她也只看了一眼,便扭开头,微笑着关注身后的人,那个男子终究还是拔出了弯刀,抵在她的脖子上。
你是何人?他终于开口了,咬字有点奇怪,声音沙哑。
我叫鹤唳,今年二十六,哦不,二十七了,身高一米七,体重一百斤,三围90、60、90,额她吸了口气,却卡住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二十七?这男人肯定是抓住了他唯一听懂的东西,这么老,还不知自重。
深呼吸。
男人又把刀递进了一点,她都能感觉到脖子上冰冷的刀锋:鬼鬼祟祟,所为何事!
喂!鹤唳猛地转身,她气得不行了,有你这样的吗,我是女人诶!大冷天的从水里这样出来,能从哪里掏出凶器来害人啊?你不觉得你有点太紧张了吗?你丢不丢人啊!你还说我老?我哪里老了?!老人家有我这身材吗?你肯定没老婆吧!你会不会讨人喜欢啊!
我已成家多年,不劳你cao心,若你不说实话,就不要怪我手下没有轻重。他说完,顿了一下,自喉头溢出两声闷咳。
你生病啦?鹤唳刚问完,就听远处有人压低声音着急的叫唤,郎君!郎君!大人!你在哪?
声音趋近,就见一盏小灯笼急匆匆的往这边飘过来。
噗!郎君?鹤唳轻笑,眼见面前这个郎君伸长脖子正要回答,她当即扑上去,左手捏腕迫其扔刀,右手直bī上前一把捏住他的颈间使其无法发出声音,男人下意识的抓住她的手要拉开,却惊讶的发现眼前这个老女人气力之大超乎想象,他这一挣扎竟如蚍蜉撼树一般,反而因为准备不足,被狠狠的推倒在树丛里,哗啦啦一声后,这个赤luǒ的女人完全扑在了他身上,手上不停连掐他几处xué位,掐得他关节处一阵酸软。
他又要拼力出声,那女人却继续掐住他的喉咙,随后骑在他腰间,猛地直起腰来,正好被来人的灯笼照到!
啊呀~!她短促的惊叫了一声,脸色cháo红,眼眶含泪。
树丛间突然冒出白花花的女体,神qíng和动作无一不赢糜,来者不过是个带刀随从而已,他狠狠的吓了一跳,拼死探头,确认女子身吓的真是自家主子,也面目狰狞一副正在使劲的样子,立刻连滚带爬的后退:奴奴奴奴才该死!郎君饶命!郎君饶命!
他跑了。
但没跑远,小灯笼显示,他在不远处的月门外瑟瑟发抖。
噗!鹤唳笑倒在男人身上,郎君!郎君,你还好吗?
男人面目冰冷,他反而冷静下来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恩?
我姓完颜。
哦,然后呢?
我乃金国皇子!他压低声音厉喝。
哎呀呀,鹤唳在他耳边惊叹,游个泳都能遇到金国皇子呀,皇子,你看我们都这样了,要不gān脆顺其自然,来一发?
什么?
鹤唳手往下探,摸到某处的变化,轻笑:装什么装,你明明懂嘛。
完颜怒喝:妖女,放手!说完,他又一阵咳嗽。
不等他再次挣扎,鹤唳将他关节间的酸xué又都按了一遍,他闷哼一声,怒视她,眼眶都红了。
身体不好就不要大清早在湖边chuī风嘛,鹤唳手下灵活的扒他裤子,声音却温温柔柔的宛如贤妻良母,你看,撞到妖女了吧这时候不说我老女人了,别激动别激动,很舒服哒。
放手!
你就乖乖的享受吧,当我孝敬你的封口费。鹤唳一只手要提防他,另一只手单手扒人裤子有点不顺手,她暗自从腕间掏出自己的薄刃,刷刷两下就割开了完颜的裤子,往旁边一拉,完颜立刻感到下面一凉。
他连忙抬头要看:你做什么!咳咳咳咳咳咳咳!冷气和湿气一起浸润,他脸当即白了一层。
鹤唳不说话,又忙活了一下,忽然抬起手,手上是数块面料jīng致的破布:当当当当!看,你的裤子!
妖女!你!来人!鹤唳一把抵住他脖子:嘘!别呀,遛鸟可不好,你丢得起这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