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左寅这一会儿工夫把一年的气都叹完了,我们继续吧,本来是想要不要严肃探讨一下岳飞的事的,但是我觉得你们都不大想说,是不是?
全场一片小jī啄米。
诶?为什么不说啊,我很感兴趣啊,岳飞到底算不算我们杀的?如果不是?那我们这样算做了什么?鹤唳又出来作妖了。
有个年轻研究员默默捂脸:大姐,我们不想谈这个呀。
所以说,岳飞真的是我们杀的?
严肃点说,是确保历史正确脉络。左寅一字一顿,但这是一块遮羞布,掀开来就是,确保他死。
所以咯。鹤唳耸肩,还是我们杀的。
如果袖手旁观也是罪,那你们确实有责任。
嗯,不止袖手旁观呢鹤唳撑着下巴,手指头画着圈圈,天日昭昭,可是你女儿喊的。她看岳飞有心动,噌蹿起来大喊:将军!天日昭昭!天日昭昭啊!然后岳飞就不走了。
这个咳,我们在报告里看到了。
但这原本就是岳飞说的话啊!小研究员辩解。
行了,别争了,这就是个死循环。武将军拍板,鹤唳同志,你愿意面对现状的勇气我很钦佩,但是事qíng已经这样了,任务也完成了,大家都休息休息,心理和生理上的,休息。
那我们gān嘛来开这个会,既不讨论岳飞之死和我们的关系,又不讨论下一个目的地,唯一做的就是把我墨门的锅甩gān净了啊,你们该不会本来开会就是来批斗我们的吧!
沉默。
鹤唳拍案而起,瞪大眼要说什么,忽然不说了,哭天抹泪的嚎起来:苍天啊!不要脸啊!我在前头拼死拼活啊!他们在后头抄我家啊!还要恁死我亲师父啊,这是与虎谋皮啊!我不gān了!我要按劳结算!私人岛屿和持枪许可给我就行
好了!不是说了你们的事不是那么简单能断定的么,你想知道下个朝代?那先准备起来吧,明朝!
诶?朱元璋?
还不知道。左寅黑着脸,这位,阿狂,全名李狂,专修明朝,博士在读。他指了指方才不断cha话的研究员。
阿狂这人鹤唳有印象,特别不会说话,之前还乱安慰凡凡他爹肖腾,长得倒是挺可爱,鹤唳不慡左寅转移话题,很是轻佻的打招呼:嗨~
阿狂这时候有些紧张了,咽口口水:你,你好。
我们要准备多久?
这次比较奇怪。左寅皱皱眉,时谱上只是闪现了一下,就再没有声息,看起来似乎对历史毫无影响,但是根据我们对惊蛰的调查,却又完全不像那么一回事现在在考虑要不要派人过去下,千万不要弄巧成拙。
以你对惊蛰的调查?惊蛰怎么了?
自傲,行动力qiáng,为人狂放,神出鬼没。
鹤唳问老门主,你居然听他们瞎说?
怎么了?有错误吗?左寅问。
惊蛰可老实了,超忠厚一个人!他qiáng就是因为他不爱说话,埋头苦练,那一身腱子ròu,啧啧!其他十二人里我觉得就他是完全不当我是回事的,他就管自己,独来独往。
你说的惊蛰是十年前的惊蛰。
十年后会变狂霸酷炫?怎么做到的?人不是越老越沉稳吗!
左寅不说话,和在场所有人一起看着鹤唳,意思是你看看你自己。
鹤唳完全没有自觉:所以你们觉得惊蛰去明朝肯定要折腾一番?
没错,但现在看来,完全没有,我们甚至判断他落地就死了。左寅一脸沉痛,但按照时谱污点的闪现时间看,却是在永乐年间,靖难之役都过去很久了,不大可能出现这种死得快的qíng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