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狂:有火光诶,有人!
鹤唳:我去看看?
青山:去吧,没事。
于是青山打头,两个小跟班屁颠屁颠跟上,还没到门口,气氛的异样连李狂都感觉到了,明明很多人,却安静无比。
李狂:怎么回事,免费住宿的地方都有问题吗?!
鹤唳:嘘!她看了看青山,清了清嗓子,忽然喊起来:庙里头的英雄,我们这儿三个人,大家凑合挤一晚可以吗?
话未落,就听一个豪慡的声音:哈哈哈哈!相逢即有缘,三位请进来吧!
bingo,道儿上的。鹤唳一秒断定,带头走了进去,里面点起了两堆篝火,一共六个人,两女四男,除了一个中年大汉,其他都是年轻人,长相各有千秋,女子有一个长相普通,还有一个五官jīng致,只是左脸有个横贯的刀疤,很是狰狞。
回答他们的就是那个中年大汉了,他毫不掩饰的审视了一下他们三人,重点看了看青山,开口便问:在下余道虎,敢问各位从何处来,往何处去?
李狂闻言,心中顿时冒出一gān豪气,张嘴就想吐出那句官方标准回答,却不料鹤唳客气的抢答道:大哥,我们不是坏人,没有坏心,懂规矩,口风紧,所以咱各gān各的,互不相gān,好不好?
喂喂!李狂有点急,这样不大好吧
好!哈哈!各gān各的,互不相gān!余道虎却仿佛很开心,一拍大腿,小姑娘慡快人,那大哥就不客气了。
说罢,他竟然真的旁若无人和同伴商议起来,既没刻意压低声音,也没放大,只是平淡的讲。
如果不特地听,其实是真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的,只是偶尔几句小心,决不可之类的话。
李狂有些不安,他总觉得他们要做什么事,显然鹤唳和青山都有所感,所以她直接表示不gān涉,并且仿佛真的事不关己的在一旁处理起刚抓的鱼和山兔,鹤唳还抓了点蝉蛹串了好几串架在火堆上烤,刚放上去就吸引旁边一片视线。
隔壁几个小年轻猛烈探讨了一阵,分明都是虫子、吃等关键词。
这一点李狂是暗慡的,愚蠢的人类根本不知道烤蝉蛹的美味,此时他方才觉出鹤唳率先划清界限的好处,既不需要解释也不需要分享,吃得毫无心理负担。
吃饱喝足,到后头的破井那兜了水洗漱完,三人便睡了。余道虎几人还在商量事qíng,神qíng很凝重。
清晨李狂起来,发现余道虎几人都已经走了,鹤唳和青山已经洗漱完毕,竟然严肃的在商量事儿。
你醒啦?来,ròu糊。鹤唳很贤惠的指了指,随后对青山接着道,可是官道上人不会少的,为什么我们要躲啊?就算被言四当成对方的同伙,那打就打好了,怕他们不成?我们如果再耽搁,惊蛰的方向丢了怎么办?
言四其人言行不一,xing格诡谲,不可再接触。青山沉声道,余道虎他们并非言四对手,等他们分出了胜负,再行也不迟,这么多天惊蛰都没有隐藏行踪,以后必不会消失无影。
什么等分出胜负啊,不就是等他们团灭么?鹤唳直白道,那我们慢慢走吧,跟在后面也行啊,要不然我们怎么知道他们有没有打完。
青山一想也是,便整理起东西,这是要出发的意思。
你们在说什么?李狂一头雾水。
余道虎他们要埋伏言四。鹤唳言简意赅,听起来,余道虎被言四杀了全家,两个小男孩被言四杀了父母,小姑娘一个被言四弄给了一个高官圈圈叉叉,她自毁容貌出来,还有一个是余道虎的义妹,感觉之前应该是童养媳之类的,还有一个没说,但好像是师父或者长辈什么的被杀了
李狂目瞪口呆:他们,他们全说啦?
他们没明说,但也没特地隐瞒。鹤唳耸耸肩,大概觉得我们也不会给那么一个恶贯满盈的人通风报信吧,而且他们打算今早就去前面的茶铺埋伏言四,应该另外地方还有眼线,知道言四昨晚进了驿站,而且只有两个人她顿了顿,他们也知道我们,和言四是分开走的,比言四到得迟,所以觉得我们和他们不是一伙儿。
啊,所以你们刚才在讨论的
就是要不要按正常计划走啊,正常的话上午到了茶铺,就要看现场啦,毕竟我们比言四早走嘛。
所以最后决定
走咯,怕啥,我们本来就没打算管他们死活。
李狂觉得自己好像没发表意见的需要,只能láng吞虎咽的吃了早餐,跟着再次上路。
哦对了。鹤唳忽然想起来,说起这个言四,有一个你可能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