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每个人都后悔过。惊蛰道,我一来就后悔了,我想我躲什么呢?我做了我该做的,自相残杀什么的,圈子里多的是,对不对?
贵圈咳
但等住习惯了,发现做古代人,如果保证饮食的营养,其实生活真是健康得吓人。
这倒也是,这么久不拿手机,我的颈椎病和腰椎间盘突出感觉都好了。
哦,说起这个。惊蛰沉吟了一会儿,忽然问,我能相信你是个不同于鹤唳的好人吗?
好人还是死人,在你一念之间。
很好。他点点头,如果,我是说如果,鹤唳真的跟我gān起来了,我希望你能以身作则并且传达一个信息。
什么?
她可以牺牲任何人,但是,不准,碰,柳平澜。他又qiáng调了一遍,这是我的底线。
李狂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柳平澜是谁,可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你,老婆,的,弟弟?
惊蛰往后一靠,微微点头:劳您记得。
我李狂不知道该说什么,你额
姐夫和小舅子!
这特么什么展开!
他恨死了自己硕博都在文科女中度过。
他的思维正在向一条不归路奔腾而去!
妹子,大胸,胖次,你快回来!我需要你们!
他冷静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你这样不会是在说反话吧,你知道鹤唳那xing子,你越这么说,她说不定越要这么做啊!
如果我不说,她也会看出了我在护着那小子,与其到时候她拿出她做任务的劲不择手段,不如我现在把我的底线jiāo待出来。他微微凑近,你认为我这么做很愚蠢吗?相信我,和她玩游戏,就得敞开玩。
可是,柳平澜,我我能问为什么吗?
惊蛰挑挑眉,观察了一会儿李狂惊恐的表qíng,忽然笑了:我说我爱他,你会尖叫吧?
不!不!绝对不!李狂几乎要惨叫起来。
我确实爱他啊像自己的儿子一样。
不,我的思想已经扳不回来了,李狂一脸苍白。他相信惊蛰是出于对鹤唳的了解才自摊底牌,也相信鹤唳确实会如惊蛰所说那般在不伤任务的qíng况下不去触碰惊蛰的底线,可这远不如他此时脑子里翻腾而过的各种段子,那些该死的腐女同学为掰弯他真的做出了不懈努力。
虽然他也确实依靠偶尔卖腐泡到了好几任女票。
惊蛰饶有趣味的欣赏了一会儿李狂的表qíng,正准备离开,就听到外面有人叫道:老爷!言四爷来了!正在花厅等您!
夫人在招待?这是惊蛰的第一个问题。
夫人在招待。小厮诡异的犹豫了一下。
知道了,你回去吧,我稍后就来。
惊蛰遣走了小厮,回头见李狂看他的眼神几乎要抽筋了,笑:是不是看我头顶绿油油的?
太监不去根是对贵族女人最大的仁慈,我既然可以上jì院,她为什么不能招面首呢,对吧。
所以是我太封建?
所以说社会在倒退,你信吗?惊蛰终于走到了门口,我去了,但愿我老婆能得偿所愿一次。
他推开门,大步离开。
李狂住在一个偏僻的小院子里,其实一直没有人明显在看守他,但是他每次走出院子,不过十步就会有死人脸的侍卫拦住他,他也就死了心,不再挣扎。
这次,房门敞着,院门敞着,他对着门大喇喇坐着,理着自己的思绪。
最苦恼的还是怎么跟鹤唳解释惊蛰的底线的问题。
要不就反复重申他不是gay好了,他不是gay不是gay不是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