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被扶起来,低头咳嗽之时还抹了下眼睛,眼中满是水光:谢大人!
哎,你是被迫的,又怎么能怪你呢,若因为这件事qíng和我生分了,那我多冤枉啊。
惊蛰笑了一下:大哥!
诶,这就对了。
郑和见这边没什么事,便探头问鹤唳:鹤唳姑娘,你还好吗?
鹤唳一直在咳嗽,都无暇关注这儿的qíng况,听到问候才有空回一句:谢谢,还好!幸好我师兄没事,害我一顿好找!咳咳咳!
后厨的浓烟确实大,这么久都寻不着也qíng有可原,既然没事,就先回去休息吧。
郑和说罢,便着人带着惊蛰离开了。惊蛰倒也走得利落,连李狂被落下了都不在意,不过显然,本身他就打算把李狂留给鹤唳了。
完全熄灭大火还需要一会儿,可鹤唳光在那咳嗽,却一句话都不说,也不肯挪动,没她动作,其他两个男人自然也不会走。三人在那儿扎堆站着,直到火被彻底熄灭,只是在冒滚滚黑烟时,鹤唳突然抢过一个木桶,兜了点水往前冲,冲进浓烟后,就没出来。
诶?李狂有些发愣,周围扑火的人不少,谁都没注意这个把自己扑进去的人,正回头,发现青山竟然也依样画葫芦进去了,他在外面磨蹭了许久,自觉一介凡人,到底没胆子冲进去,心里抓耳挠腮的。
他们这时候冲进去做什么,难道还要给言四收尸?且不说青山有没有gān这的闲心,鹤唳不去补一刀已经很好了!
诶,难道她真是去补刀的?
那么问题来了!鹤唳和言四并没那么大的仇啊!
以前李狂有什么问题想不通的时候会觉得很烦躁,可此时他竟然有一丝小小的庆幸。仿佛不理解鹤唳的行为,就代表自己约莫还算个正常人。
这边,鹤唳抱着木桶,直奔后厨。
正要踏进去,忽然被青山拦住,她倏然抬头,表qíng凶狠:gān嘛!
让我来吧。他伸出手,东西给我。
什么!?
你知道的。青山又伸了伸手,粉。
我还没确定里面是谁!
但不管是谁,你都会融的,对吧。青山微笑,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反正言四本身就不可能有后,既然死了,纵使溶了,也不影响未来。
鹤唳心qíng很不好,眯眼盯着他:别一副很懂的样子!
那我不懂,就让我替你做吧。青山抬手,将她揽进怀里,手却往下,自她腰间的小袋子中掏出了一管粉末,握住,最后一个了,对吧,鹤唳。
鹤唳的呼吸有些急促,她死死盯着粉末,咬牙,点了点头。
青山轻吻了一下她的发顶,放手转身:既如此,一切就该在这结束了。
鹤唳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青山进了后厨,没一会儿,一脸轻松的走了出来,面色无异:好了,走吧。
处理了?
是的。
东西呢?鹤唳刚问出口,又甩甩手,算了没什么意义,别说了。
但青山还是递给她一个jīng致的小转盘,这是一个现代人常用来解压用的指尖转盘,旋转起来仿佛停不下来,有些还带杀马特跑马灯,酷炫无比。
而这个指尖转盘看起来小,但是却重得多,铁灰色,磨砂外表,完全不反光,上面有简单的纹路,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摩挲了多的温润感,鹤唳将它拿在手上,手指一动,三排锯齿无声的冒了出来,细密、锋利,和外壳一样的无光,但却显得凶悍yīn险无比。
惊蛰的师门武器。
鹤唳手中摩挲着它,面无表qíng,许久手拉着青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两人再次被浓烟熏得焦黑,可等在外面的李狂却分明感觉到一股极为轻松惬意的氛围,他很是纠结,小声问鹤唳:你们进去gān什么?
鹤唳已经不打算逗留了,贴着青山往远处走,闻言回头在他脸上画了个圈,笑嘻嘻的:画句号!
李狂颠颠儿的跟上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言四找人骗惊蛰说绑了小少爷要在后厨弄死,惊蛰过去看,发现没这回事,反而是言四要gān死他。于是两人打了一架。
惊蛰反而把言四杀了?
嗯鹤唳食指点着嘴唇,恩
你嗯什么,便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