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碍,就是生理期喝酒喝多了引发痛经和大出血。”医生看了一眼检查报告说,“让病人注意点以后少吃凉的东西,以及空腹吃刺激性食物,病人的胃现在很脆弱。”
“好好好,我会注意的!”袁逸头捣如蒜的说,还好不是什么流产,袁逸的心终于平稳下来。
袁逸在监护人上签了字,准备明天再出院,不然这么来来回回太折腾,现在陈铧还在医院躺着昏迷不醒,只能由他代签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嫌疑,他在住院的单子上写上“陈桦”,这应该是她原本的名字。
现在已经凌晨十二点了,袁逸在吸烟区注视着外面高楼大厦的灯火昏暗,腿上的血迹还没来得及清洗,黏在腿根十分不舒服,袁逸吐出烟圈,他的心久久不能平复,为什么自己第一时间会想到陈铧流产呢?
“我是否是值得她托付终生的人呢?”袁逸想。
回应他的只有医院死一般的宁静。
陈铧醒的时候,袁逸正睁着他的黑眼圈看着她,明显是一晚没睡。
“刚刚我帮你请假了?”袁逸嗓子说。
“嗯?”陈铧不解的问,“不就是普通的肚子疼吗?”
袁逸缓缓低下头,病房里安静了好一会儿,袁逸伸出手去摸陈铧的肚子,“谁普通肚子疼会出那么多血,部长,你是一点生理常识都不知道吗?”
陈铧表情凝重的回想着昨天自己大出血的场面,好像是听谁说她自己流产了。
“是真的吗?”陈铧小声的问,看样子真的对这件事情上心了。
袁逸抿着嘴点点头,“刚刚跟教导主任说你小产。”
陈铧瞬间睁大眼睛,她不敢相信自己还能怀孕,“怎么会......有孩子呢?”
“部长,咱们每次做的时候......”袁逸继续揉着陈铧的肚子说,“我都射到最里边了。”
“部长你什么都不知道。”袁逸继续说,“我们做了那么多次你都不知道,字也写的很生疏,话也说不利索,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自己活下来的呢?”
“我话哪里说不利索了!”陈铧喊,“流产就流产!我才不会在意!”
陈铧说完,把头蒙进被子里不说话。
果然当真了......
“部长,部长。”袁逸隔着被子抱着陈铧语气温柔的说,“你是不是生气了,伤心了?”
被子里的人还是没有说话。
“骗你的,你只是生理期喝多了酒出血出的多而已,还有点胃病。”袁逸说,“快起来,我给你熬了红糖水还有红糖糍粑,吃点东西吧,医生说你的胃现在很脆弱。”
陈铧听后把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眼圈还有点红,语气中带点疑问,“真的?”
“当然真的。”袁逸亲着陈铧的脑门说,“你要是想要孩子也不是不行,咱俩以后天天做,迟早会怀......”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在袁逸的脸上,果然长时间不打是会犯贱的。
陈铧一巴掌打完,下身一股热流顺着流出来,还好护士在她睡着的时候给打理好了,当时的情况都是按流产处理的,陈铧的脸一阵羞红,倚在床上气鼓鼓的。
“好了好了不生气,下回不逗你了。”袁逸拿起温热的红糖糍粑往陈铧嘴里喂,“来,吃饭。”
陈铧手也不抬,都让袁逸来喂她,反正自己生病了,让这个犯贱的家伙来伺候她吧。
“你不去学校吗?”陈铧突然想起任务,又想到那个该死的钱光明,必须把他手指头都切下来让他自己嚼碎吃了!
“请假了啊。”袁逸说,“我说我家人生病我来照顾,反正明天是周末。”
“所以,要怎么杀死钱光明。”陈铧冷冷的说。
袁逸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热水袋放在陈铧肚子上,然后说出自己的计划,“现在全校都知道你流产了,然后我再假意抛弃你,那个钱光明就会来找你,部长把他引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我一刀给捅了。”
“怎么什么便宜都被你占了?”陈铧不满的说,气又上来了,肚子又开始疼了,陈铧捂着肚子直抽抽。
袁逸摊摊手,“除非部长能想到一个比这个更好的办法,可不要像昨天那样喝到大出血还差点被占便宜。”
“给我一把消音枪,我肯定能狙中他。”陈铧自信的说。
袁逸把手伸进陈铧衣服里一顿揉搓,整个人都压在床上被袁逸亲了满脸,陈铧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哪来那么多条件啊,小陈老师。”
“我现在没事了。”陈铧费力的躲闪着,“你赶紧回学校把钱光明捅了,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部长明天才能出院。袁逸说,“下午我就去上学,看看情况,部长先静养吧。”
袁逸不舍的缠着陈铧半天,陈铧都快被亲的喘不过来气了,最后放弃挣扎,任由袁逸胡乱啃着弄得满脸口水。
“我走了部长,不要太想我。”袁逸一步三回头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