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钟月臀部上的生长纹(1 / 2)

付荣把那少得可怜的温柔,都投资在陈文清这支稳赚不赔的股票上。

    短短两周的时间,他再往储存罐里掏了掏,竟发现里面空无一物。

    一种真面目即将败露的忧虑瞬间占据他的脑袋。

    他并非杞人忧天,而是自知本性难移。

    尤其是自己这种恶习难改且重欲无度的脏男人。

    被克制的欲望,是一块正在愈合的伤口,又痒又疼地不断分泌组织液。

    从体内爬出来的瘙痒像是成群结队的蚂蚁游过。

    它们密密麻麻地逗留在伤口上,经过工蚁们的激烈讨论,一致决定将此处作为日后的居所。

    他眼睁睁看着身体被蛀空,逐渐成为无数个大大小小的蚁窝。

    那种近在眼前、却不可触碰的骚动,犹如指甲划过黑板那般让人作呕。

    他只能通过幻想各种极刑的方法来缓解痛苦。

    他必须用刀子切碎它们!不,用火焰烧死它们!或是干脆削掉那几块肉!

    他必须止痒,必须立刻找一个女人来止痒!

    假设说陈文清是珍贵的稀有品,那么钟月就是廉价滞销的消遣物。

    被男人肏烂,也无伤大雅。

    反正她在一个自私自利的商人眼中是分文不值的。

    不过如今,他的鸡巴被热腾腾的甬道包裹着,是应该重新衡量她的价值了。

    他以至高利益的角度来判断,她的阴道比她的手艺更加容易收获财富。

    他还是一昧地认定她是妓女。

    付荣可以无所顾忌地专注于无套性交,因为人类社会比动物社会安全得多。

    然而,男人那飞快且凶猛的撞击是任何一类动物都无法比拟的。

    几平米的房间里穿出淫靡的三重奏。肉体碰撞的啪啪声,木床摇动的嘎吱声和男性的低喘声。

    他们比畜生更像畜生。

    如果不是正身处于湿滑的小逼里,那么付荣极有可能会误以为自己在奸尸。

    他不愿承认自己希望钟月的声带,能够像楼道间的声控灯那般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