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钟月将头发撩到耳后(1 / 2)

钟月的卑微态度非常明晰,身为既得利益者的付荣应该鼓掌称赞。

    可是,他觉得不爽。

    忤逆他的,他觉得不爽;服从他的,他也觉得不爽。

    根本来说,她是一个观棋不语的旁观之人,他所下的每一步棋子都被她看在眼里。

    他才是她的瓮中之物。

    “所以,你这是以退为进?”

    钟月看见付荣微微歪着脑袋,眼神莫测,笑意轻佻。

    “我没有胆子跟您耍花招。”

    “你知道惹我不高兴,你就会吃苦头。你也知道我对女人容易生腻,你很快就能解脱。所以,你百般忍让,是为了给你自己留一条活路。我的理解,没有错吧?”

    “您怎么想,我都赞同。”

    “可是你就算对千依百顺,我也觉得不高兴。”

    钟月顿时皱起眉头,说道。

    “我已经很听话了。”

    “但是你的听话不是源于怯懦的内心,而是机智的头脑。你啊,就是太爱耍小聪明了。”

    钟月听见付荣那似对孩子的溺爱口吻,便不自觉地感到头皮发麻。

    “有一点,你想得没错,我对人事物都只有三分钟热度。不过,在此之前,我觉得我有义务把你玩烂,好让其他男人不愿意捡起你这只破鞋。”

    付荣的语气无波无澜,就像是在心不在焉地与某人聊天。

    接下来,纯洁的女人受到恶魔的差遣,一件件剥掉衣物,将珍贵的耻辱之心袒露出来。

    她犹如一具摆放在橱窗的人形模特,只为唯一一个男顾客展示赤裸的躯壳。

    付荣仰头望着钟月,钟月低头看着桌角。

    他盯着她许久,发觉她喜欢避开与自己对视的所有可能性。

    做爱的时候最为明显。

    她不是蒙着头,就是闭着眼。

    她在回避什么呢?

    不知是因为心里不服气,还是因为身体处于放松,钟月的嘴唇微微撅起。

    付荣笑起来,亲昵地捏了捏她的嘴巴,问道

    “生气了吗?”

    钟月抿了抿嘴巴,答道。

    “不气。”

    付荣平视面前的一对自然垂下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