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他说什么?”阮北川挂了电话,阮南参就着急地问道。
“放心吧哥。”
阮北川笑了下,安慰阮南参,“方丛夏目前还是单身,而且据方丛秋说,高直和方丛夏只是好兄弟,不可能有那方面的感情。”
阮南参不敢相信,皱起眉头,说:“可是他们都穿情侣睡衣了,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
阮北川说,“你看妈给我们买东西好些时候都是买同款不同色的吗?他们应该、应该也是像我们这样的兄弟睡衣?”
说着,他又问阮南参:“最近方丛夏对你怎么样?跟以前有没有什么区别?”
闻言,阮南参呆了一下,仔细回忆起最近和方丛夏的相处状况,想到家里的洗衣机里还装着方丛夏借他穿的衣服,他想了想,说:“他对我是比以前好一点,没那么凶了。”
“那太好了!”阮北川笑着拍了拍阮南参,“说明那本秘籍还是有用的。”
“不如这样吧哥。”
阮北川思考片刻,一面揽着阮南参走进电梯,一面头头是道地分析说:“方丛秋虽然说高直和方丛夏不可能,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噢叫万事皆有可能。
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既然情敌已经出现了,那我们就不能再等下去了。”
“计划提前吧。”
因为昨晚和今早的事,方丛夏兴致不高,又由于昨晚失眠,他和高直他们在网吧打了三四把排位之后,就觉得困倦异常。
他没管耳钉男的不满和劝阻,和高直说了声,径自关掉电脑回家。
搭乘电梯上楼,输入密码进门后,方丛夏收到了阮南参的短信,他手指悬在屏幕上方顿了几秒,才点开。
“我有个东西落在你卧室里,可以现在进去帮我看一下吗?”
方丛夏盯着短信看了一会儿,锁了手机,换好鞋后走向卧室。
夜里光线有些暗,他拧开门锁,往里走了两步,发现床上好似有不同寻常的光亮。
方丛夏皱了皱眉,拐过卫生间的墙角,走到衣柜旁正准备开灯,就看见了半跪在大床中央的阮南参。
阮南参头上戴着毛茸茸的粉色兔耳朵,上半身只穿了一件胸口系有巨大蝴蝶结的短到肚脐的半透明紧身衬衫,下半身是一条淡粉色的格子短裙。
他怀里抱着一只发光的兔子玩偶,用天真的、略有羞涩的眼神看着方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