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秋:“?????”
傅时秋脑瓜子嗡嗡的,神特么被宠坏。
一时之间,他竟不知从何反驳。
海棠花市小说看多了,傅时秋一下子忘了,这世上还有一种人设,叫“纯情处男”。
可谁家纯情处男特么的限制老婆叫自己“老公”的次数啊?!
傅时秋难以理解。
若是连个称呼都要限制一番,按照这个进度,恐怕等到他和盛鸣尘离婚的那天,他都不能被盛鸣尘日/上/一/日,而他的屁股,只怕也还是一块完璧。
傅时秋:撒贝宁吸氧.jpg
无法想象,盛鸣尘那早死的白月光,究竟在过什么清心寡欲的苦日子。
见他不吱声,盛鸣尘略略扬眉,“怎么?你不同意?”
“同意。”傅时秋麻木道:“殿下的话,老奴不敢不从。”
盛鸣尘满意地抬抬下巴,“嗯。”
傅时秋怀疑他下一句会说“你跪安吧”。
但盛鸣尘只是低头理了理袖扣,就起身往楼上去了。
傅时秋于是心安理得地看了一下午的海棠花市涩涩文学。
接近下午四点时,神出鬼没的厨师悄没声息潜入别墅,进行他伟大的做饭事业。
而在楼上待了许久的盛鸣尘也忽然动静很大地走下楼来。
傅时秋抬起头,盛鸣尘穿了身浅灰色的家居服,站在楼梯扶手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仿佛傅时秋欠了他一个亿。
傅时秋:“?”
他歪着脑袋想了想,憋出一句:“……下午好?”
盛鸣尘瞥他一眼,淡淡地“嗯”了一声。
傅时秋自觉问号任务完成,便低下头继续看他的涩涩小说。
两分钟后,傅时秋耳边响起电视开机的声音,他分神瞟了一眼,盛鸣尘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摁开了闲置得落灰的电视。
见他看过来,不知怎么的,盛鸣尘突然不动声色地把腿放下来,挺直了腰杆。
傅时秋对电视内容兴趣不大,瞟一眼就低下了头。
两分钟后,电视的声音陡然间大起来,婆媳吵架的激烈骂战乍然钻进傅时秋耳朵里。
他没怎么在意,揉着耳朵往窗帘后挪。
下一秒,轰隆——
战斗机轰炸敌方阵营的爆破声三百六十度立体声环绕响彻整栋别墅。
傅时秋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只见一百二十寸巨屏电视上,赫然是手撕小日本的热血电视剧。
傅时秋:“……”
他还以为房子炸了。
电视里的战斗机仍在持续轰炸,傅时秋忍不住扭头看了盛鸣尘一眼,后者脸色很臭,盯着电视的眼神十分凶狠,像是想冲进屏幕里和小日本干一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