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迹象均表明,傅时秋生气了,并且是在和他洞房的第二天。
但他无法理解傅时秋生气的动机,盛鸣尘试图把傅时秋的这种生气行为归结为无理取闹,然而根据他十年前与傅时秋恋爱的经验,和重逢以后的相处来看——傅时秋是真的很生气。
可是傅时秋凭什么生气?
卜作仁听完事情大致经过(省略替换版本),罕见地丧失了语言表达能力。
他咽了咽口水,艰难地组织语言:“盛总,傅先生这样说,有没有可能……是您的确那样做了?”
话音落下,电话那端的盛鸣尘呼吸停了一瞬。
这是他从未思考过的方向。
卜作仁接着道:“我觉得傅先生没有撒谎的必要,毕竟你们都结婚了。”
是吗?
盛鸣尘垂下眼,拽了下逗猫棒上的羽毛,沉声道:“去找他之前我注射过抑制剂。”
言下之意他不可能失控。
卜作仁内心一阵无语,但还是耐着性子道:“科学研究表明,alpha的抑制剂在面对自己心爱的对象时有百分之五的概率会失效。您那么喜欢傅先生,也不是没有那种可能。”
然而盛鸣尘听见这句话的第一反应却是:“也没有特别喜欢。”
卜作仁:“……”
“盛总……”卜作仁费力道:“这不是重点。”
“我记得您的别墅里装有收音摄像头,您可以查看一下。”
挂断电话,卜作仁用力掐着自己的人中,感觉瞬间苍老了二十岁。
做老板和老板娘play的一环是会折寿的。
另一边,结束通话的盛鸣尘依言起身向书房走去。
信息素失控是大多数特优级alpha的通病,而盛鸣尘又格外严重些,密室的摄像头便是用来监控他每次易感期发作的具体情况,以方便医生对症下药。
盛鸣尘点开光脑上的监控图标,找到昨晚密室的部分放大。
镜头里他托着傅时秋的屁股,一路将人带进密室,又伸手按灭了密室的唯一一盏光源。
屏幕顿时陷入黑暗,但依旧能清晰地听见衣料的摩擦声和他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盛鸣尘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慢慢拖动进度条,心里产生了一个不太好的预感,
几秒钟后,摄像头的夜视功能自动开启,盛鸣尘看见自己主动牵起傅时秋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见傅时秋一动不动,他又偏头在傅时秋的手心里蹭了蹭。
盛鸣尘握鼠标的手颤了一下,进度条被无意识地往前拖拽了二十分钟。
傅时秋坐在他腿上,脸颊微微泛粉,被他半是强迫半是哄骗地分开了双腿。
而盛鸣尘自己,则用那种湿漉漉的、小狗求关注的眼神注视着傅时秋,低声道:“哥哥教我。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