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板的眼神瞬间从淡定转成了欲色。

    秦一的脸红了点。

    在客厅裸着，还被霍老板看见，虽然是老夫老妻，但还是有点难为情，但霍老板的目光又让他心底期待兴奋。

    “兔子。”

    霍老板嗓音低沉性感。

    “转过去。”

    秦一微愣一下，脸上更红，却是转过身去，他能感觉到霍老板在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落在他的大腿后腰，一寸寸往上。

    昨天是有过的。

    秦一的身上星星点点的，染着或深或浅的，玫红色的痕迹。

    “屁股还疼不疼？”

    霍老板冷不丁问。

    秦一忍不住回头看霍老板，对上他意味加深的眼睛，臊着脸道，“我疼不疼……不应该问你吗？”

    “是该问我……”

    霍老板缓缓道。

    哒。

    哒。

    皮鞋在地板走动。

    霍老板靠近。

    秦一莫名地把头扭了过去，看着窗帘，听着霍老板走到他身后，热气往脑袋上涌，臊得脚趾都蜷起来。

    分明都在一起快二十年了，现在对霍老板的靠近，秦一居然感到格外的羞赧和紧张。

    ——是因为在这间公寓里吗？

    当年霍老板就是在这里，一点一点地调教他的，从这里的卧室，客厅，落地窗，到厨房和衣帽间。

    霍老板喜欢的接吻姿势，爱用的节奏，包括捏他的腰时，摩挲和揉捏的力度，秦一都记得清楚鲜明。

    那两年的记忆真是太独特。

    秦一自己都没想到，会从金丝雀到变成“豪门太太”。

    霍老板就站在秦一身后。

    但没有动他。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秦一的肩上，遮住那一片艳色。

    “兔子。”

    霍老板从后面抱住秦一。

    轻轻蹭着秦一的耳鬓，说话时热气就打在秦一的脸侧，嗓音低沉暗哑，性感得秦一脸红腰软，

    “夜里凉，怎么不穿睡衣就出来？”

    “我想出来拿吹风机就回去的，没想到浴巾掉了，还被你撞见……”

    秦一小声解释。

    忽然想起那两年里，有一次霍老板来得早，他穿着浴袍急忙忙出来迎接他，没顾得上穿睡衣。

    他想着，反正睡衣也是要脱的，也不知道霍老板今晚会让他穿什么羞耻的裙子衣服，就没躲回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