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墨有时候很怀疑,要是他和秦一柯有了宝宝,秦一柯肯定是那种很溺爱的爸爸,宝宝长到二十岁也当两岁宠。
跟现在宠他一样。
但宝宝应该没有他这么爱磨人,把秦一柯的胸口咬得糜艳不堪,还用那张漂亮柔软的脸去蹭秦一柯,声音低软带笑地问,
“疼吗?哥哥……”
“不疼。”
秦一柯脸红地摇头。
就是有点困惑,“不过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老爱咬这种地方……成年了,也需要安抚奶嘴吗?”
“秦哥……”
裴清墨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出来。
他哪里是需要安抚。
他只是在一点点地磨秦一柯的耐心,拉低秦一柯对他的容忍底线,看他做更多更放肆大胆的事情,秦一柯会不会生气。
弃犬总需要证明的。
证明主人爱他。
哪怕他把主人搞得乱七八糟,在紧要关头停住,磨着主人,要主人低声啜泣地求饶,主人也没有生气,反而去哄他,说自己不疼。
他得寸进尺。
又贪得无厌。
偏生最后总能心满意足得偿所愿。
都是主人宠的。
都怪秦一柯宠着。
裴清墨为自己的欲壑阴暗找到了理由,但依然不敢肆意妄为。
他把秦一柯抱起来,放在洗漱台上,乖软地亲着秦一柯的下巴和嘴唇,抬头仰视着他问,
“那我开始了?”
“嗯……”
秦一柯脸红地轻轻点头,又问,“你刚刚……不是在开始吗?”
“是啊……”
裴清墨笑着跟他接吻,的手落在他的尾椎,单薄柔软的布料,隔着裤子好像也摸到了那白皙柔滑的皮肉。
秦一柯总不爱穿内裤。
就给了裴清墨可乘之机。
有时候秦一柯在床上沙发上坐着玩游戏,或者四仰八叉地躺着,裴清墨就能从那宽松的裤腿看到肤色分明的里面。
秦一柯毫不自知。
就算他知道了,也只是面红耳赤地叫他别看,压根想不到要多穿一条裤子,——穿了,防着谁呢?
穿不穿都是要被裴清墨看光的。
在裴清墨的糖衣炮弹之下,秦一柯都能搂着他裸.睡,何况只是走光了,被心爱的恋人多看几眼。
霍家的房子隔音很好。
两个人闹了一个早上,门外也没泄出去半点声音,只有秦一柯还趴在床上,为刚刚的事情脸红心跳。
裴清墨从楼下端了饭上来。
秦一柯坐起来吃饭,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爸就没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