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节(1 / 2)

娇惯 雾欢 1806 字 6个月前

但她十分羞耻地猜测,应该是会有的吧。既然不准备忍了,那肯定是要过一回瘾。

    想到这,她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火钳烫过,瞬间烧红了。

    盛明窈:“沈——”

    “不让你吃点疼,你会醒这么快?”男人抬起眼皮,薄唇轻吐出十分镇定不迫的解释字眼。

    也不知道是把这通颠倒黑白的解释构思了几遍。他倒挺会偷换概念的:“难道不是因为你下`流?”

    沈时洲伸手把她摁回怀中,倒也很知趣地不反驳这既定的事实了,声线自她耳边缓缓流出,将她耳边的肌肤都扰得酥麻微痒:“窈窈,你不愿意走到那一步,我尊重你的意愿。但你之前亲口跟我说,情侣之间可以接吻的,忘了,嗯?”

    那低哑的嗓音……说好听点是在蛊惑她,说难听点是在勾`引她。

    盛明窈耳廓痒得本能想躲开,却被他抱得很紧。稍微一挣扎,腰间敏感的肌肤便在他带薄茧的指腹里蹭了蹭,愈发勾连出旖旎的氛围。

    她当然记得那是她亲口说的话,还是主动说出来挽留勾他的……当时刚刚恢复记忆,愧疚跟混乱占了上风,盛明窈也不知道那时她怎么会胆大到那么做。

    但是,现在沈时洲重提起来了,她的心里无论有再多窘意,也只能轻声回答:“没忘,可是……”

    “早晨醒来发现有你在,我很高兴,想吻吻你,不可以吗?”男人有意示弱装可怜,最后的问声,放得很慢很低。

    她如果拒绝了,于情于理都是不该的。

    盛明窈眨了眨睫毛。她当然能感觉到,被男人亲着哄着时那种别别扭扭的新鲜感觉,也没有不准许他的意思:“但……”

    “我忍了很久了,这次有点失控,谅解一下,嗯?”又用这样的语气哄她。

    盛明窈被他带进去了。

    几乎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就是沈时洲出尔反尔。

    她现在答应他到这一步,以后是怎么被男人吃干抹净、拆卸入腹的都不知道……

    但此刻,盛明窈满脑子都是快点答应沈时洲,让他别一直贴在她耳边说话,她太痒了。

    谁知道沈时洲半点没有见好就收的自觉。

    反倒是故意将她披在颈后的头发撩起来,露出那两片薄薄蝴蝶骨,恬不知耻地提醒盛明窈:“没忍住,弄得有点乱,需不需要我抱你去浴室?”

    不看不知道……

    男人一定有一刻,是想把她的睡裙扒下来的。

    这裙子前面扣子还算保守,后面是轻微露背的设计,只是被厚厚的头发挡住了。如果不是沈时洲连她后颈那块空白都不放过,要种上草莓印,估计还不会发现。

    对上沈时洲那么淡定,并没有多少实质歉意的眼神,盛明窈咬紧下唇,干巴巴地凶他:“我自己去,不要跟过来。”

    ……

    在浴缸里泡了半小时,盛明窈敷了个面膜,便没再纠结那些事了。

    她对沈时洲假正经的秉性清楚得很,从同意他那一刻开始,这点心理建设还是该有的……而且,虽然说她总怀疑沈时洲床上会虐她,但这男人很会调`情,简单来说,就是,嗯,她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所以,还是来看风景吧。

    今天很难得地在日出后出现了大片火烧云,海岸线被熏得焰红。

    远远的,有条鱼跃出水面,又跳进海里。远远看,就像是越过了那宽阔遥远的天际线。

    盛明窈想了想,决定……很虔诚地闭眼,双手合十。

    沈时洲抬手去拨她落在脸颊边的碎发,失笑道:“你做什么?”

    过了整整一分钟,盛明窈才睁开眼睛,理所当然地道:“许愿啊。”

    “许了什么——”他刚想问,又发觉不对,“哦,说出来就不灵了。”

    小女孩儿就是信这些。

    “许了三项,”盛明窈掰着手指,一个一个告诉他,“以后不要再懒惰了,回京城之后小人退散,跟你好好谈恋爱,男朋友一定要永永远远宠我爱我,不要再分开了……”

    沈时洲低笑了声:“愿望这么多,至少是百年一回的流星才能帮你实现。一条鱼做不到。”

    “少取笑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知道跟这些东西许愿都不会灵验。”盛明窈说完,便抬起脸蛋,看向他。

    她弯起月牙眼,唇角忍不住勾起丝甜笑,“但你会帮我实现的呀,我无所不能的男朋友。”

    第60章 “只有你可以。”

    开车回南城市中心的路上, 又是沈时洲亲自给她坐了回司机。

    盛明窈睡了一两个小时的回笼觉,彻底醒了,却发现车子还堵着, 至少得延迟半小时才能到家。

    她闲得无聊, 干脆把刚才沈时洲用相机拍的那几张图导在手机里, 一张一张调参数精心地修。做好九宫格, 却总觉得差点什么——哦, 原来是她的美貌啊。

    盛明窈侧身拿过沈时洲的手机, 念念有词:“听说你这个版本的镜头不会畸变, 自拍更好看一点……”

    沈时洲:“密码是你——”

    “猜对啦。”盛明窈拿着已经解锁的界面在他面前晃了下,眼睛弯弯,“肯定是我的生日。”

    男人默了片刻,道:“嗯。”

    他没有多说,盛明窈却被勾起了回忆, 掰着指尖开始数:“你在澳洲那套房子的密码锁,那张外行的卡, 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当初都被我强行改成我的生日了。”

    有些东西,形成习惯之后,就很难改掉了。沈时洲的通讯设备换了多少个,但恐怕一直都沿用的是当时被她强行逼迫牢牢背住的生日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