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烟波玉(2 / 2)

    他的脚尖分开,她只得把重心向前移,却又害怕触碰到他的身下物,只得把身体绷直。

    她的右手拇指用力扣住左手的两指指尖,轻颤,传感到萧寒山的肩上。

    知夏只往里看了一眼,连忙闭了眼,识趣地把帘子落了下来。

    马抬蹄起,马车倏然行启,温芸上身又朝着萧寒山的肩处送去。

    她没再抬眼了,萧寒山的视线微微向下巡视,会见她耳垂的红,透过衣领下,朦胧的双峦。

    温芸肩又缩了缩。

    因萧寒山的右手缓缓摩挲着她的耳垂。

    那点酒劲似乎麻痹了神经,过了好会,酥痒才从那处漾开。

    他低低道。

    “受委屈了。”

    这次并不是问询。

    温芸定了定神,许久,声音从他怀里出来,“令眠提姐姐,夫君会生气吗?”

    她唤他姐夫时,他大概是鲜明抵触的。

    “你说呢。”

    是威胁的口吻。

    “姐姐原要令眠替侍郎求情。”温芸的话里才染上了些委屈,“可姐姐与侍郎家七郎是犯下过错的,令眠不敢提。但想提一个,若侍郎确有其过……”

    “能不能多加三十板子。”

    他如判官般审视的眼神实难捱住,温芸不过是开个玩笑话,想得了空从萧寒山的怀里出去。

    萧寒山胸膛微震,喉间滚着低哑的笑,“你想?”

    温芸讶异地抬眼,“可?”

    他哂。

    “有何不可。”

    樾-

    请连起来。

    你想,有何不可。

    一位目中无法的权臣反派坐实(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