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听晚睁了睁眼,“我酸溜溜?许多时日不见你,温令眠,白救你了,你继续回那蛇窟窿去吧。”
她刚要甩手,温芸便又拽了回去,笑嘻嘻挽着她手,“做什么啊,你自个儿是今日瞧一个郎君明儿甩一个举子的,就允许你打趣我?”
“你在萧太师面前,也这般?”王听晚好奇道。
温芸蓦然就想起了车上那晚,手挠了挠鼻子,演得平平无奇之状。
“自然不了。”
她定然想象不了萧太师的手段,那方面的。为不露样,温芸的思绪点到即止。
王听晚这才继续领着温芸走,“那也难怪呢,全然想不出那位娶妻的模样。”
温芸这下停住了。
“你再如此这般的话,我要与你别了。”
怎么,他娶妻的模样想象不出,她嫁人的模样便可想象了么。
王听晚这才赔笑着又拉过温芸,“做什么做什么,我开玩笑呢。”
“你晓得的,我不爱那些风花雪月的东西,更是讨厌那些个举子玩诗弄词地赠我文,还要装得风流倜傥。”
“我爹爹说,萧太师之文,可谓是奇才,后来一见,经爹爹点醒,才觉文之有物,言中有道,鞭辟入里,他曾因政论被称之为天才呢。”
那是仰慕了萧寒山的才。
“但令眠,我晓得你。这都是男人面子上的东西,怎样过日子,看的并不是这些,故而我也从不瞧这些。”
王听晚拉着温芸入帐,又是严肃了些。有才是一码事,贴心才是要紧的。萧太师这种忙着前朝政事,几乎举国之事都要过目的,贴心太难,自然不是什么郎君佳选。
温芸只笑了笑,“那你别惹我。近墨者黑,我也染了太师的脾气就不好了。”
王听晚这才有了身旁人是太师夫人的实感,还缩了缩,“那打下回,我要向你行大礼了。”
温芸猛地捶了她的肩,只是落下的力道轻轻的。
都晓得在玩笑话的。
“你要是嫁得个地位平平的,我还能给你出气呢,现下呢,你只能靠自个儿了。”
温芸盯着王听晚那样认真的神情,心里想的却是。
萧太师哪有那般不可亲。
也不……全是坏的样吧。
“对了,有件稀罕事讲与你听,你肯定不大晓得的,听说你嫡姐是气坏了。”
温芸才转头。
瞥见遥远的五品官眷席上,好似嫡母盛装坐着,以往这般的活动,她定是要带上温苒的。
樾-
周末修
马球会之后应该有大肉力 因为我要把男二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