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卿芸哑口无言,她心道梦里的督主大人必然不是眼前之人,只是一样相貌罢了……可是这也不能说。
“你也当真是个好性儿的,还想着与日后的夫婿留清白身。”萧御上身向后靠在车壁上,轮廓优雅的下颌微微抬起,神情鄙睨,“殊不知,那些个男人几句花言巧语就哄骗得人给他守着清白,自己却从不是个清白的,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恨不得点了记号全归了自己。真是无趣可怜。
不过,世道上男子多情风流的典故也都是被你们给纵容的,给你们女人定下的七出之类竟然一个个奉为圭臬,恪守闺训女戒守身,却连最原本的快慰都难有。真是没意思极了。”
沉卿芸第一次听他这么长篇大论的,听来恍惚,只觉得他似乎不是在生她的气了但是又似乎在嘲讽什么。
她心里也暗暗反驳:他说得好听,自古以来就是这样,他现在说这话都是因为自己已然不属于……咳,而且又不是女子,这般说来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再说他就算成了太监也分明不是个克己的人……
“哼,督主大人说的好生奇怪,你且作为……都时常挑花弄女的,却还好意思说别人。”沉卿芸低声啐道。
萧御挑眉问:“本督挑花弄女?你又何来此言?”
“你!督主你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承认,又有什么胆色呢。”沉卿芸讶然,他怎么能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萧御看着沉卿芸义愤填膺的模样,心里好像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
真是可笑,他可从不觉得其他那些所谓身体健全的男人比他高贵,其他人把那二两肉当成命根子一样,令人可笑,骨头怕是全长到了那胯下去了,只在女人洞里逞威风,可实际上呢,那些真男人没少跪在他脚下喊爷爷。
再说他当初决然自宫修习功法,自是不会看重这些男女之情。
萧御知晓了是一回事,他又不屑于开口解释,只是沉卿芸这样笃定的将自己与那些酒囊饭袋之流混为一谈他还是觉得心底躁郁。
只见他冷笑一声:“沉姑娘原是这样看本督的,那本督倒还真的要向你展示几番手段啊。”
话音落罢,长臂一伸就将缩在一旁的沉卿芸揽到怀里。
沉卿芸不敌力气,被人一把拉到怀里去,那适才拢好的衣裳下一瞬竟然尽数碎了去。
“啊!”少女惊呼。
“噤声。”萧御一根食指抵在女子的红唇上,神情阴鸷邪戾,眼底黑沉,烟哑的声音偏是压得低低地对着她的耳朵说,“不然车夫小厮们可都要知道这车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嗯?”
末尾那声“嗯”语调微微轻佻上扬,宛如一条水蛇一般直钻进沉卿芸的脑子里。
沉卿芸当即张嘴咬住萧御的手指。
萧御也是躲不躲,让她咬个正着。也像是感觉不到疼一般,反而长指直接又送进去一节,就触碰着女子檀口里的香舌,肆意挑动起来。
沉卿芸何曾料到会有这么一遭,完全不敌男人的手段,别说再用力咬下对方的手指了,反而直接开了口让人攻了进来,那长指在娇口里翻江倒海的逗弄,教得一抹香舌只会跟着长指的亵弄吞含,口涎泛滥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出,真是好生淫靡娇弱的神态。
看着女子当真要难受起来了,萧御才缓缓抽出手来,他淡漠着一双眉眼,长指在那红唇边抹撷了一番,将那被口涎沾湿的手指在沉卿芸眼前展现了一番。
然后他睨着被自己困在怀里的女子悠悠赞道:“沉姑娘此处的小嘴儿也妙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