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槐疑心他另有打算,虎目一瞪道:“做什么?你这阴险的家伙不会早料到如此还总拖延在这寨中吧!”
萧御本不耐解释,但是想着这家伙不羁莽撞,便开口道:“姜方递来的消息你可知?”
“老爹给你传信了?什么事?”高槐问,同时也观察到萧御挥手的手势,随即就有两道眼生的身影往前蹿去。“可是京里终于有人不安分,动荡起来了?”
“呵,不过到现在才生了变,想必是成算十足了。”萧御淡淡道。
高槐粗枝大叶的模样实则也十足的心细,细想了片刻便猜到一二。于是他嘲讽:“萧督主夸下海口的事情,如今拖了有月余,总也怪不得人家留后手啊!”
萧御只幽幽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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喆闾焱望着被绑在床上昏迷着的一袭紫衣的姜颖,眼里闪过伤痛与不甘。
“嗒咔”肖忠推门进来,他摆出一张完美谦顺的笑脸,道:“时机成熟了,皇子请下决断吧。”
喆闾焱眼睛一厉,冷硬道:“你家主人说话可得算话。”
肖忠立马袖手躬身接道:“小的惶恐,师父万分叮嘱了小的,自然都是听皇子差遣,您才是这天下的主人。”
喆闾焱冷嗤一声:“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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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祭司看着手中的药杵,他有所预感地抬眼望向窗外的莽莽青山。
沟壑纵横苍老黝黑的面孔神情无奈包含苦楚,他放下药杵落座在一旁的藤椅上苍然道:“祖哇,小老儿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哟……”
老和尚听不懂姜祭司的话,但是他和萧御他们一伙的,也是明白一些的,他钦佩于姜祭司临危受命想要延续族群的使命感。
老和尚想起自己的事,一时亦是陷入沉默。
日暮西沉,夜里就突然起了风,山间夜风凛冽呼啸,是以寨民们都窝在屋里轻易不出来。
沉卿芸倦怠地躺着,仍然有些低热但是她却睡不着了,沐辛在床边搬了一脚凳将腿搁在上头,窝在垫着毛毡的藤椅里敛着神情发怔。
沉卿芸撑起身子,尚且有些犯晕。
她轻轻推了推沐辛,“沐姐姐,困了睡去吧,我不用守着了。”
沐辛看向她沉默了一会儿,才摇摇头:“我不似那没良心的,姑娘安心休息着,我也是熬惯了的。”
“大人人哪儿去了?”沉卿芸问着,一面从床脚下抽出一床新被递给沐辛。
沐辛忙伸手接过:“不知……”
沉卿芸靠在床头披着衣裳侧头看向沐辛,觉得她有点奇怪,似乎有什么心事,她想开口问问,又不知怎么说,于是兀自沉思,毕竟沐辛往日里总都是沉稳的,全不似自己容易没了主意的,再者,精神头也有些不济,烧许是不烧了,躺了一天越发地骨头酥软……
沐辛也没主动说什么,只是伸手用炉钩子拨了拨炉灶,看着那暖烘烘橘红的火焰微微窜了窜,不再言语。
房间里温暖安静。
“滋…滋…”只余炭火绵绵滋燃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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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挺后悔的,为什么这么菜的修鱼要写这么多剧情,果然感觉越来越奇怪了!
啊啊……其实也只想些甜甜小“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