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起身回房间,几乎镂空的背正好对着摄像头。
“庄声声。”庄原亦压低声音,难得很严肃地喊我的名字,“我不想你着凉感冒。”
“知道啦。”我应着,拿了件宽松的薄外套穿上。等穿好回到客厅时,我才发现,我习惯性地走进了他的房间,拿的是他的外套。
我正想脱掉外套,却听到电话那边,庄原亦说:“别脱。就这样。”
“哦。”我坐到沙发上,“哥哥,你在房间里吗?”
“嗯。”
“那刚刚……”
“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他们出去吃宵夜了。”
“那你怎么不去?”
“不感兴趣。”
“哦。那你在干嘛?”
那边空气却突然安静。哦,他当然是刚好在看监控同步视频。也许他现在也正通过摄像头的影像,正盯着我看。我瞄了眼摄像头,有些羞怯,夹杂着些刺激的悸动感。
“哥哥你现在也在看我吗?我是说,看监控视频里的我。”
他轻轻“嗯”了一声。
“那你一直都在看我吗?”
“没有。”
“哦。”
“发言的时候没办法看。”他语气认真。
那就是说,除非需要他发言,否则就算在开会讨论,他可能也是开着监控视频,在看我的一举一动?
我摸了摸脸颊,有点烫。
“为什么看我呀?”我用指尖缠绕胸前的一缕头发。
他没有回答,但我好像听到了他的呼吸声。
“哥哥,我好想你。你有想我吗?”
半晌,他说:“有。”
我像是初次离开父母的幼稚孩童,陷入了分离焦虑。当晚躺在庄原亦床上时,这种焦虑感让我忍不住想要做些什么来抚慰自己、缓解压力。
于是我将睡裙吊带拨到手臂,伸手揉捏起微凉的乳尖,双腿夹紧磨蹭,感觉快感在累积,就在快到顶峰时,枕头边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来。
——是庄原亦的语音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