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豪门大叔,甜爆了! 第125节(1 / 2)

林峤没有挣扎,按男人的意思坐上副驾驶。

    简昱舟坐在驾驶位,中间的隔板被升了上去,长臂伸到后座取了件东西递到她面前,“拿着暖暖。”

    林峤正用力搓着冻僵的脸颊,见是个套着毛绒软套的热水袋,接过来,然后疑狐地盯着他看,“你知道我会被赶出来?”

    “猜到你可能会出来,没想到会穿如此单薄。”

    “那你准备热水袋干什么?”

    “月事就在这几天。”简昱舟一脸坦然,接着说,“不知道你哪天会出来,怕你手冷。”

    林峤有点感动,“不对,你怎么猜到我会出来?”

    “是我请林教授来的。”

    “啊?”林峤吃惊,眼睛瞪成铜铃,“你?跟我大伯?”

    事情是这样的……

    简氏掌权人不是会坐以待毙,一味被动等待别人施舍机会的人。

    他习惯掌握主动,习惯自己创造机会。

    领完离婚证后,又在林宅外等了将近一个月仍见不到人,再等下去,只会让小娇妻越来越适应没有他的生活,那可不行,于是简昱舟干了件大事。

    用一纸《不动产和现金赠与书》和一份《婚前承诺书》把林峤大伯给收买了。

    《不动产和现金赠与书》承诺他简昱舟名下的每一分钱、未来他简昱舟挣的每一分钱都无偿赠与林峤女士,结婚不结婚都给,公司还在他手里,权力还在他手里,但产生的价值、挣的钱都归林峤。

    为什么只给钱和不动产,不给股份和公司呢?

    一是林峤守不住,二是这是他在庞大的简氏家族占据绝对话语权的保障。

    也正是这一点打动林峤的大伯。

    在林安盛眼里,自己的弟弟林安丰和侄女林峤两个草包,给他们钱正合适,权力什么的,让草包拥有了权力,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而《婚前承诺书》只有一条内容。

    生不生小孩,生几个,由林峤决定。

    孩子是他和整个林家的核心矛盾,林家是很注重人丁传承的家庭,亲人间吵吵闹闹有,但彼此都感情深厚,全家上下,从老到小都不会希望林峤当丁克。

    “我们并不是蛮不讲理的家庭,说到底要不要孩子是你们两夫妻的事,但你有没有想过,你比峤峤大了十一岁,将近十二岁,将来等我和她爸爸、她大姨小姨、她姑姑都走了,丈夫再走在她前面,叫她一个人怎么过,抱着你留下的金山银山生活?”

    “你能保证过继来的孩子没有了你这个养父,还会恭恭敬敬孝顺她这个养母?”

    “今天要是换过来,是峤峤比你大十一二岁,你们不要孩子,我们长辈或许会接受,但,是你比峤峤大十一二岁,不行。”

    “对我们当长辈的来说,子女当下的幸福固然重要,但晚年是不是有所依靠同样重要,这也是为什么,多少老人熬也要熬到亲眼见到新生幼儿出生才能放心闭眼,不仅关乎血脉香火,更知道自己疼爱的子女有了新的血脉陪伴,知道自己走后,世上还有其他人和自己的子女流着同样的血。”

    “峤峤没有妈妈,不管她大姨、二姨和姑姑对她多好,终究代替不了母亲,她比蕴蕴、比意意更渴望一个完整的小家。”

    以上是林安盛的原话。

    林峤和简昱舟都是缺少母爱的孩子,林峤想要做母亲,体验母亲与孩子之间的天伦之乐,简昱舟却不想做父亲,童年的阴霾让他对血脉亲情望而却步,因此他们产生了分歧。

    但现在不同,他爱上了一个渴望孩子的女孩,愿意为了她尝试去教养一个孩子。

    解决了孩子的问题,就解决了他与林家的核心矛盾,再看他,确实是个不错的对象,加之两个月风雨无阻的坚守也让长辈看到他的真心,一来二去林安盛就被说动了。

    对自己的侄女,林安盛多少有些了解。

    那条不上进的懒鱼,没人推她一把,估计她能别扭到明年冬天。

    于是他就来了弟弟和侄女的家。

    第210章 发生点故事

    对此,林峤有感动,但更郁闷。

    她最敬最爱的大伯,就这么把她卖了?

    再看男人,便生出几分怨怼。

    “你也太黑了,怎么能这样?”

    暖气开的足,又有暖手袋抱在手里,冻僵的脸和脚后跟已经缓了过来,嘟着嘴抱怨时,神态灵动鲜活,小脸红扑扑的,加上穿着毛绒绒的小熊睡衣,活脱脱的软萌小软妹,萌态十足,憨态十足,娇态十足。

    简昱舟心神微动,想吻她,想抱她,想将她揉进骨血,好在忍住了。

    已经忍了两个多月,不能在这时候功亏一篑。

    “不这样,你会躲在龟壳里一辈子。”

    他盯着她看,那双曾经把女孩迷得五迷三道的桃花眼里,深沉晦涩没了,平静镇静没了,淡漠冷酷也没了,只剩浓得化不开的绵绵情意,“峤峤,我想你。”

    他的目光太炙热了,烧得人心热、耳根热。

    林峤别过脸,看向车前。

    今年是兔子年,不知是谁在人行道的道边堆了只好大好大的兔子,兔子的肚皮胖胖的,脸也胖胖的,短短的耳朵不像兔子耳,倒像她身上的小熊睡衣的耳朵,而且黑乎乎的很脏。

    “那个兔子好丑,一点都不好看。”

    简昱舟看了一眼兔子,下车,步上人行道,在上半截是铁栅栏、下半截是石墩的围墙台檐上刮了一抔雪,转过身来时手里就多了只小小白白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