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正好,郁南也不怎么想唱歌直播了。
他往下拉,还有他拉二胡的视频,也是惨不忍睹。
他怎么什么都敢往上面传,估计真的是靠拉架撕逼博眼球的人设。
郁南还发现客厅的角落里有把二胡,他拿起来拉了两把,技能没丢,拉得依然动听。
行吧,就凭着技术,再来一支唢呐,街头卖艺也能活得下去。
他默念:“怀孕周期从末次月经第一天开始算,总共四十周,三十七到四十二周为正常孕期,四周能看到卵黄囊,六周有胎心,b超能看得到,前期hcg翻倍,十二周之后定期产检。”
郁南舒了一口气,幸好所有的技能都跟着穿越过来了。
他有这个世界的记忆,但不知道人都想什么样,就像囫囵吞枣地看了一部小说,细节并不知道,回想起来大纲都表述不完整,只知开头和结局。
来电的是个叫张鹏的人。
张鹏是他在这个世界最要好的朋友。
电话一接通,张鹏兴奋的声音传来,“小南南,偷到了吗?”
郁南:“偷什么?”
“人类的小蝌蚪啊。”
郁南困意醒了一半。
郁南:“啊?偷?没偷啊,我……”偷那玩意干嘛?
张鹏:“没偷,那,是做什么不可说的事了?”
郁南明白了,张鹏说的是昨天晚上的事。
他心想这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敢做就敢当呗,要是昨天晚上那人找上门来让他负责,也可以商量给人家赔点钱。
郁南:“嗯。”
“卧槽啊牛逼!!那你赶紧过来我这里啊!你还想不想怀上他的孩子了?”
郁南:“?”
???
吧嗒一声,郁南的手机掉在了地上,他的三观和手机屏幕一样,碎了。
*
和郁南此时的震惊和忐忑不同,楚究带着团队来到了欧洲后,立刻开始工作。
这次来,主要是想争取该品牌医疗器械的生产和销售的资格,楚氏已经建好了生产线,技术人员已经配备齐全,已经投入很多成本。
而该品牌刚出了一项新技术,还没投入大批量生产,楚究先行一步,把生产线建了起来。
当然,他这一决定,当然受到了楚氏董事保守派的强烈反对,理由很简单,拿不下欧洲那边,这座工厂就成了摆设,那些高薪聘请的技术人员也变成了吃空饷。
正如他的堂兄楚城所说,他在楚氏现在是只手遮天一意孤行。
楚究并不理会,强势前行,用一句“菜是原罪”堵了所有人的嘴。
合作整整谈了快一个月,每天的会议从早上开到了晚上,楚究全程用流利的外语阐述楚氏的优势,对于甲方的提问也是对答如流,一个人单挑对方八个,即使对方故意刁难设陷阱,也仍保持思维清晰,沉稳如常。
每天口干舌燥,回到酒店润喉糖一含就是一整夜。
最后,项目终于拿下来了。
签了合同,楚究和对方握手。
李信扬终于松了口气。
难怪楚究总说那些保守顽固的董事废物草包。
欧方代表问楚究,“如果不把项目给你,你做的这些不都白费了?”
“我们国家有句俗语,机会都是留给有时间准备的人,”楚究笑了笑说:“这是我的诚意,也是我的信心,合作愉快。”
楚究不卑不亢,从容自信,也难怪他总是说那些顽固派是废物草包。
欧方代表要尽地主之谊,邀请楚究去度过美好的周末。
楚究拒绝了,“周末要去听一位朋友的大提琴演奏会,如果您感兴趣,我很高兴,也很欢迎。”
“大提琴?”其中一个金发碧眼的中年男人暧昧笑笑,“是楚先生心底那位白月光吗?”
楚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而是避重就轻,“您很了解我。”
“当然,我们也要了解我们的合作伙伴,楚先生的深情真是让人动容。”
楚究:“谢谢。”
楚究和欧方代表告了别,李信扬定了晚餐。
拿到了这么大的项目,李信扬很兴奋,而楚究则很淡然,还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
李信扬举香槟竟他,“老大,一会儿回酒店好好休息,您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