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玄学,五年破案 第1节(2 / 2)

    所以她现在是书上所说的穿越吗?

    她现在附身在这个流浪小孩的身上,那身体的原主人呢?

    身体的灵魂不会莫名其妙的离体,只有两种原因会出现现在这种情况。

    一是原主魂魄不稳,她的魂体太过强大,两个相争,她将原主挤出了身体外,另一种便是原主死了,魂魄离体,自然这副躯体变成了无主之物,恰好魂魄恰好在原主身体外游荡,被意外吸了进去。

    徐书宴正低头沉思,抬眸回神望再次望向水洼,她头顶突然出现了一双穿着破烂的运动鞋。

    徐书宴吓了一跳,急忙扭头望去。

    只见,与这具身躯一模一样的魂体正傻傻地漂浮在这狭窄的空间,她目光呆滞,抬头望天,这时,一束温暖的金光打在她的身上,原主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漂浮,徐书宴知道她这是要入轮回了。

    这个世上人死去只有极少鬼魂能保持生前的记忆,大多数魂体在死去的一个时辰便会自行飞入轮回道,进行下一次往生。

    徐书宴看着少女脏乱不堪的模样,她心念一动,拇指食指小指合实,无名指中指指天,气沉丹田。

    一道璀璨的金点闪现,有小变大,很快便汇成了一团金球,她挥动手腕,金球向天空飞去,接触原主魂体的瞬间便与她融为一体。

    徐书宴一直目送原主魂体消失在天空之中。

    希望她下辈子能投个好胎。

    徐书宴垂着眸想着,方才她将自己从小行善的全部功德赠予原主,虽然不知自己为什么会附身在这具身体之上,但既然占据了人家的身体,理应有所报答。

    修行人因果报应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徐书宴长叹一口气感慨道:“好啦,十岁开始积善成德,天天起早贪黑,全白打工了!”随后,她无所谓地伸了伸懒腰,修行第一步,心态要稳,“既来之则安之,木已成舟,只能继续走下去咯!”

    还没等她感慨完,正前方一阵大风吹来,强得让人睁不开眼,徐书宴死死地扒着旁边的水管才不至于让自己飘起来,未经打理的长发随风飘动,就像是一块黏着皮肤的狗皮膏药扯得人生疼。

    疼得徐书宴倒吸一口凉气,她待会立即马上就要把这头发给剪了,疼死她了,还没等她想完。

    一叠报纸重重砸在她的脸上,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那是一道清晰可闻的巴掌声。

    二度暴击!

    徐书宴唇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微笑,很好,她要把这破报纸碎尸万段!

    等风过去,徐书宴伸手取下紧贴在脸上的报纸,她咬牙切齿地盯着这泛黄的报纸,她将报纸拿正,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那排序整齐的文字,而是那黑色简笔画的人物头像。

    好吧,徐书宴能够清楚地认识到自己脸上到底有多脏了。

    等她想完,她扫视了一眼报纸上的内容,标题:震惊华国!时隔三十年连环纵火犯终于落网!

    那硕大的黑白印刷的正楷字下附上了整个故事的来龙去脉。

    作者那不俗的文字功底深深地吸引住了徐书宴,她继续读着这跌宕起伏、惊险万分捕捉纵火犯的故事。

    只是这破案人怎么这么熟悉人,她似乎在哪里见过?

    徐书宴看着报纸最下方落款处那侦破人的名字:裴瑾白。

    徐书宴缓缓地眯起了眼睛。随后,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松手。

    这不是她十几年前最喜欢的侦探小说男主角的名字吗?

    当年这本名叫《神探裴瑾白》的侦探小说横空出世,一经问世便受全国中小学生追捧。

    徐书宴也是其中的一个,只是这空山狗贼只写了第一部 便罢笔不写,每每想到这,徐书宴现在都恨得牙痒痒,谁能懂这故事才讲到开口,作者就罢笔不写的绝望!

    这样看来,她现在是穿越到侦探小说里面了。

    徐书宴回想着书中描写的背景,她现在应该是处在2008年,这个时间,她记忆深刻,因为空山说过,他写这个时间祝北京奥运会顺利开幕。

    她当时还特别的感动,现在回想起来,这应该是他的营销手段罢了。

    空山毁我童年!

    徐书宴恨恨地想道,那她现在所处的地方应该就是书里描写的贫民窟了。

    空山在书中介绍了三个地方,第一个,城市的最西边便是繁华的上流社会,那里高楼林立、车水马龙,是整个金华市最安全的地方。

    城市中心便是平民区,虽然没有西区那么繁花似锦,但城市各项功能也有健全,基础设施完善,治安相对稳定,生活在中心区的平民虽然没有那么富足,但也生活幸福。

    最东边郊区的一个小角落则是贫民自发聚集形成的贫民窟,那里治安最差。

    打架斗殴、抢劫在这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情,血腥暴力是贫民窟的代名词。

    徐书宴低头自己的干瘦的手掌,不行,她不能在这里待下去,这里太危险了,现在的她只有微弱的法力,若是遇上暴力事件,她绝对反抗不了。

    想到这里,徐书宴艰难地扶着墙壁起身,一步一步地挪出细缝。

    *

    “来来来,走过路过别错过!新摊开张,天眼神算,一卦888,不准不要钱!不准不要钱!”

    人来人往的繁华正街的小角落处摆着一张早已掉完漆半米高的木桌,木桌的下方是用不知何处捡来的报纸简单的糊着,木桌在还摆放着用报纸折出的三角椎,面对众人的那面端端正正写着算命两个大字。

    一位短发姑娘正坐在那吆喝着,她皮肤呈现着病态的苍白,脸颊微微凹陷,身材瘦削,看上去一副病怏怏的模样,好在她的眼眸明亮透彻,如两颗璀璨夺目的黑曜石,给这身体注入了不少的活力,此时的她正卖力的吆喝着。

    这短发少女正是徐书宴,她昨日将自己打理一翻后发现自己身上果真空空如也,裤兜里连一块钢镚都找不出来。

    徐书宴欲哭无泪,但那贫民窟也实在不是人待的地方,她清理完在垃圾桶捣腾半天终于是凑齐了一张算命摊,心想着这闹市人这么多,总有人需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