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争端不必多费口舌,任凭手上的剑解决。
今日纵情享乐,明日身赴死局
任天下倾倒身后。
如果要给对方一个形容的话,柳昼是单纯到极致的恶徒。
无争闭上眼睛,为这一秒的理解和犹豫喃喃道了个歉。
但也靠这些理解,他明白了对方有多么可怕。
无论柳昼嘴上说了多么漂亮的言辞,对方实际上对那些都全然不在意。
他只想自己痛快。
陆长仁也许是对的可能这一次,只有死亡才能让他放弃。
但是杀了他这种事情自己不可能做的。
不光是因为系统的限制。
只要他还是无争,就绝对不可能对对方刀剑相向。
无争睁开眼睛,平静地问道:你要怎样才会放弃
对这样的恶徒,与其浪费无谓的言辞和对方说什么天下黎民,还不如直接询问对方的意见。
柳昼打了个响指:好问题。
他想了想说:之前我不是和你说过,我想拜托你做一件只有你才能做的事情。
无争:哎
他记得那个时候,他刚刚把巨石搬开,柳昼帮他把脱臼的肩膀安上,然后不直白地说要和他做一件只有他才能做的事情。
他神色顿时古怪起来,指着自己道:你确定只要我们你就会放弃
柳昼说:对呀。
无争:不、不太好吧!这样的事情用这么儿戏的方式做。
柳昼道:你凭什么说儿戏等等,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么
无争脸红了,结结巴巴地说:不是困觉之类的事情么。
柳昼:
他捂着嘴巴,先是闷闷发笑,接着控制不住地大声咳嗽起来。
无争一惊看向他,柳昼一边咳一边摇了摇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