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沉番外车·如胶似漆(2 / 2)

    “那下次让你光着,这样省事。”他也不劝,顺着妻子的话往下说,更不管从家里到酒店这一路上有没有别人看见。

    “就你会说话。”女人在他的胸口处仔细地摸,摸到纽扣便果断地解开,这么一路向下,到了裤腰处,拨开皮带上的暗扣,再用了些力气往外拉。

    只听见哐当一声,西裤落在地上,男人还没来得及拿出口袋里的手机和钥匙。沉时苦笑一声,忙伸手制住了她乱摸的动作,好言好语,“我哪里舍得让你给别人看,不是见你烦恼,瞎说一句。”又亲了好几口当做赔偿,没用多久就把她哄开心了。

    怎么到这个岁数了还这样黏人。温阮红了脸颊,回答,“知道了,赶紧看看手机怎么样,我在浴缸里等你。”

    那种酒店里专门给夫妻、情侣提供的双人浴缸是他们情事开始的地方。还是黑着的,沉时要伸手在热水里摸到她整具身子大致的位置,才敢抬脚往里迈。

    水声响动,她半趴在水面上。等他坐安稳了,女人才会微起身,往他的大腿上坐去。太昏暗了,她的长发不知何时被高高挽起,但梳得粗糙,又垂下一缕沾湿在肩头,而液面上不断上升的热气几乎要另她醉去。

    热水会令人的身子变软,软成一滩水,没有形状。也就是女人忽然抬手攀住他的肩膀要往上起身的时候,沉时用手托住了她的臀肉,把她送进了特定的轨道里。

    温阮仰头望着他浅浅地笑,他则低头抱着她细细地吻。

    水面再不能平静了,一波又一波的涟漪泛起,有时淫叫的声音大一些,那些浪峰便会越过浴缸边缘向外扑去,把窗外的月光倒映在地板上。

    他也喜欢不开灯的样子,因为她的身体会更放松,两人之间的情欲也会来得更快。特别是温水把她的身体麻痹后,几乎任自己捣弄。就算女上进的最深,她也没任何不适。此情此景,温阮只微张嘴,闭着眼睛细细感受身体里四下乱窜的暖流。

    等这样来了三四回,她爽得坐不住了,才会柔柔地靠进他怀里,要他去床上弄。

    床榻可是他的主场,特别是做了绝育再也不用戴套之后,他便开始由着自己的喜好干事。她对此没有太多的意见,反正下午就说好了,孩子他大清早回家管,累了醒不来干脆在宾馆睡半天。

    沉时把她从水里捞出来,丢进干燥的浴巾里,仔细擦擦干,而后换了块新的把她抱去了床上。

    泡得时间有些长,她正晕乎呢,就被男人拖到了身下,“急死你算了。”说完她还伸手打了他几下。

    男人当仁不让,抬起她的腿便往里送,开口道,“阮阮,一个月才做这么一两回,你就让我多吃几口肉。后面还想去哪里旅游,我明天就帮你做计划。”

    水流温和,那些猛冲猛撞落到实处的时候总被卸了几分力道,这会儿硬物直捣黄龙,刺激地另她开口就是苦吟,“太酸了。”

    酸是个好词,有时候甚至比爽更另他满意。因为酸字多半带了难以承受之意。你知道男人就是这么肤浅的生物,听见女人给出来的“受不了”的信号,就像得到独一无二的赞赏一样,叫他们的兴致倍增。

    知道会是这样的下场。女人闭着眼睛摊在床边上,听见交合之处愈发清晰的水声。

    高潮不过是阶段性的奖励,她仰着头把奖赏一次次接下来,再回馈给男人无边际的夹缩。根本尝不腻,他们都是,无论是敏感时止不住的潮喷,还是迟钝时久久登不上巅峰的冷淡,相拥相交这件事,都是百尝百新。

    大概是今日心情不错,她的状态绝佳,还没插几回,就喷了他一身的水,致使身下的床单都湿透了。

    “要不今天试试能喷多少回?”理工男的独特趣味又上来了。知道自己操不坏,所以想拉着她玩个痛快。

    她果断摇头,并拢双腿抵在他的胸口上,直言拒绝,“我还想睡觉。”上一回做了六个小时也没摸到极限,谁知道今天要做多久。

    他可不会轻言放弃,双手抓住她的脚腕便轻松拉开,而后欺身上前挤了进去,“那就算算四个小时能喷多少次。”

    四个小时,还能接受。温阮点点头,撤下阻挡他的力道让他进来。阳物一推而入,被娇嫩的软肉死死包裹住。

    后面没有他们说话的余地了,沉时喘着气往里探,在感觉到她快要到的时候停一停,压住那些酸涩的地方不动,而后快速抽出,伸手在她阴蒂上揉一揉。

    潮喷的快感是远超高潮本身的,那是一种完全不受控制的失禁感,可以被拉得很长很长。她知道到了这个境地是不可能再阻止他胡作非为的,且沉时总是会让她先爽够了,再开始顾自己的欢愉。

    “哈啊……”她停不下重喘,进而又被丈夫送上了高潮。夸张点,脑子都给沉时肏乱了,不知道是该迎还是该拒,所以哼出来的语调时而舒缓,时而急切。

    也许真的做了有四个小时,也许没有,毕竟没人再会拿着秒表仔细计算他们接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

    等到他射了两三回,身体里那些控制不住的邪念彻底平息时,才恋恋不舍地把东西从她身体里拔出来。而到了这时,她都没力气调整姿态,累得仿佛闭上眼就能睡着。

    在二人相拥而眠之前,他们还会回到那个小小的浴缸里。这回不同的是,沉时会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企图借此光亮看清她昏沉的容颜。

    温水一点点冲刷着她的肌肤,试图把那些红透了的痕迹消磨干净。温阮靠在他胸口上,之前扎好的长发已经松散了大半,发尾全都掉进水里。

    和白日看到的女人是两幅样子。画室里的她严肃、认真又专注,床榻上的她娇媚、慵懒又软糯,每一种都叫他爱不释手。

    。

    其实不乏有人问过他,夫妻俩不在一个屋檐下长住,久了不会生出罅隙来么。

    沉时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早就得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你也许遇不到这样的一个人,她想让你看见她的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