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怕得不行,脸埋进女人的怀中,“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要停下来,我们快走吧。”
“是你说有人说话的声音我才停下来的。”女人调笑,“胆子这么小,还敢跟我说要抄近道?”
渐渐远离墓地,男生充满恐惧的声线复又甜美起来,“哎呀,人家错了嘛,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
最后两句话被风吹到墓地入口处。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后面你不听话,我就把你捉到这边,把你塞进棺材里用土盖上,饿你几天。”女人的口吻像玩笑又像认真。
不过男生显然把这当作了调情的一环,“哎呀,讨厌,你不用把人家关在这儿,人家都会听你的啦。”
墓园深处,一个被挖出来的大坑里放着漆成黑色的棺木,棺木里面的陆楚连一丝动静都没听见,还在绝望而无力地拍打着棺木,期待有人能从天而降把他从现在的境遇里救出去。
谁都好,陆楚渐渐明白了他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艰难地蜷缩起来,哪怕是那个流浪人,把他从这里救出去的话,他什么都会做的,
此时,被想到了的流浪人邓一舟打了个喷嚏,张开眼睛,迷蒙地四下看了一圈,嘴里嘟囔了两句,翻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昨晚她把人扛到自己分配的棺木那里把昏迷的陆楚放进去,又费了些功夫将棺木倒置,吃完一顿夜宵后回到了住的棚屋。
她的本意是给不听话的男学生一些教训,顺便杀杀陆楚身上的傲气与骚气,她想要得到一个言听计从的阴器,所以决定把人关个两叁天。
不过以邓一舟丢叁落四的记性,下一次想到自己关的人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而陆楚并不明白接下来迎接他的命运如何,他哭累了,脸胀疼得慌,下体完全感觉不到阴茎的存在感了,他不敢把阴茎套拔出来,抽噎着、不情愿地闭上了眼睛,陷入不断跳跃的连续噩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