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将脸埋在臂弯中,程倾难耐地咬住唇,忍住声响的外溢。可饶是这样,他也没有被留有喘息的余地,敏感脆弱的腿根被一朝掐住下拽,试图梳理想清事态的大脑便再次被情_潮所吞没。
......
还没有结束。
程倾的眼皮都已经疲惫地耷下,身体却还在下意识作出反应,一抖,又是一抖。
掌控他全部感官的人似是有意带来刺激,脊椎骨被一节节缓慢地推滑而过,次次承受不住而弓起的腰又次次被按住压下。
基于本能逃窜,被毫不费力地镇压。
程倾蠕着语气,简短几个字的句话都说的气短:“我明天还要拍戏......”
“我让陈枞换班。”声音似乎离他很远,却有轻浅的呼吸打在程倾脸侧。
岑远以前也从不会行使职权,影响他的工作。
程倾的呼吸越来越重了。
在这场近乎发泄的性_事上,他的身体始终都很诚实,一步步拖坠入欲_望的深渊。
......
再次醒来的时候,程倾睁眼看到的是空无一人的酒店房间。他的身体被清理过,汗水和更多别的所带来的黏腻感已然消退。
坐起身呆滞半晌,他眯了下眼,空寂的房间内响起一声不轻不重的“啧”。
——他是真想知道,岑远究竟疯成了什么样子。
答案是岑远还是留了情的。
虽然往卫生间去找镜子照,下床的第一步,他还是因腿软而险些绊倒,扶住床面片刻缓和酸胀,才做到了看似无恙地顺利行走而去。
上镜暴露的地方如颈间皮肤光洁完好,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但胸前背后大腿这些区域,便不再属于留情的范畴。
星星点点的红痕在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晕,程倾知道,这些要不了多久,便会在他敏感的皮肤上形成好似暴力带来的淤青。
难道是......
不通。
逻辑还是接不上。
垂下眼帘将视线从镜中回收,程倾不动声色地想着。据昨晚岑远的表现来看,他们关系的终止应该很快便会到来,但岑远的心情不佳又是来源于什么,他记得徐夕景发来的报告中,并未有任何岑远同楚知钰发生争执的片段传来。
徐夕景可没那个心机将这些刻意省去。
还有昨夜岑远的那句话同先前的莫名生气.......
令他想不通的细节越来越多了,程倾每次几乎快要捋清,便要推翻重导。而足矣令所有通顺的关键性证据却好像缕细腻的风,正要捕捉,便从指缝间悄然溜走。
徐夕景是在他醒来后的一刻钟后推门而入的,估计是听见了房间内的响动,早先在岑远离开酒店时便被喊来接他了。
喊了声人把行程的变动阐明,履行完助理的责任以后,一路上他始终没再开口讲话。小孩子一样,似乎是想用沉默来表达抗议与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