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州羞愧得无地自容,他当初只是随口一个解释糊弄,没想到却是在如此不堪的情景之下被掀开。
“你不愿意说,没关系,我可以问。”
凤王环的声音轻柔得不像话,却粹满了毒汁一般危险,他放在白落州肚子上的手一直没有拿开,反而加了把力往里面顶了顶,“最好不要对我说谎,你的话,我现在都会一一验证。”
白落州感到浑身血液倒流,凤王环这是要做什么?
“你的这个药,是不是用来,堕这个孩子的?”
白落州的呼吸变得急促颤抖,他的嘴唇抖得说不出话,脸颊的咬肌僵硬得发痛。
“是,还是不是?”
凤王环的手上加重了力道,白落州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他捏痛了,但他就是动弹不得。其实这么短的时间里是没有胎动的,但是俩人都能隔着肚子感到生命的律动。
白落州眼里噙着泪水,他强忍着不让挂在悬崖边的泪珠掉落,颤抖着,以微小的幅度,摇了摇头。
凤王环盯着他看了半响,他的眼眸终于只剩下了纯粹的害怕,而不是深的让人看不清的算计,逐渐地,凤王环收回了手上的力道,手掌滑到白落州的后背轻轻地安抚,绕道他的腋下,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接触到凤王环温热的体温,白落州这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凉,他手脚麻木,一点力气都使不出。
凤王环将他轻放在床上,动作温柔得就像以前,摸到他羊毛衫还是润的,凤王环捏住他衣服的下摆,将他衣服掀起,从下往上给他脱下,露出白玉凝脂般的肌肤,白落州冷得打了个寒颤,蜷缩着抱着自己的身体。
看着他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凤王环鼻子里轻哼了一声,转身去打开衣柜门,熟门熟路地给他找到了一件干净的厚实的家居服,还亲自给他套上。
刚换上家居服的白落州还是冷的发抖,凤王环将白落州抱在怀里,嘴里吐的字却不是什么好话,“今天晚上的事,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别等我自己查出来。”
白落州脑子有些发懵。
这人是怎么做到干着最温柔的事,却放着狠戾的话的?
凤王环将手臂收了收,瞳仁漆黑不见底,隐隐酝酿着风雨欲来的气势,他慢慢凑近白落州的耳边,“你现在还怀着孩子,我不动你,但是你白家欠我的,我会一一找你还上。”
“我...”白落州刚要说话,凤王环那只大手就把他嘴给捂住了,让他吐不出半个字。
见他放弃了说话,凤王环又捏着他脸像捏包子一样地玩起来,凤王环的手很大,张开来能捏住白落州大半张脸。
白落州见不得他像在逗猫猫一样地逗弄自己,伸手就要打他,但凤王环展臂比他长,将他揽在怀里牵制住真是一点都不费力,很快白落州就败落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