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早就下车了。
车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谢宴礼挂了电话,手指划过怀中人的脸颊。
他垂下眼睛,指腹轻轻蹭过她柔软的唇瓣。
楼阮直接张开嘴一口咬住。
手指上莫名多了个牙印,谢宴礼也没生气,反倒笑了笑,把人抱起来,让她双腿跨在他腿上坐下。
“甜橘老师现在对我很凶。”
楼阮坐在他腿上,瞪着他说,“谁让你说那个!”
刚刚车上有人她都没好意思说!
谢宴礼低低笑了声,双手环着她的腰,在逼仄的空间里抬眼看她,“我说什么了?”
“……就那个,炙热告白。”楼阮脸又闷红起来。
她在家里,只有在那种时候的时候才一遍一遍说过喜欢他……
虽然徐旭泽不懂,但是她是当事人啊!
听他在饭桌上说那个,会很莫名地、很猝不及防地,想到一些不该在饭桌上想到的事情。
“我说得不对吗?”谢宴礼看着她,眼睫垂下来,好像还挺委屈,“我是如实说的啊。”
“那夫人在家,确实就是这样直白地,炙热告白的啊……”
楼阮伸出小手推他,“那也不许往外说!”
这人还要不要脸啊!
“……好。”谢宴礼笑了笑,伸手把她按在怀里,“我听夫人话,但作为交换条件,夫人以后能不能多说一点我爱听的?”
楼阮脑袋被按了进去,耳尖就贴在他心口,靠在这里,她可以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声。
谢宴礼喉结轻轻滚动。
他清润的嗓音落下来:
“像今天夫人说的,我就很喜欢听。”
楼阮在他怀中抿起唇。
随后小脸被扳起来,她被迫抬头看他。
那双漆黑的眼眸中染着潋滟的碎光,他眼眸含笑,声音轻而认真,像在承诺:
“不过我,不会让夫人死在这样车上的。”
楼阮合了合眼,瞬间没那么气了,她抬起下巴封住他的唇。
逼仄的空间中,软白的手指从黑色西装外套上落下来,指腹蹭上他漂亮饱满的喉结。
她轻轻擦过对方黑色的衣领,又蹭到了冷白精致的锁骨。
描绘蝴蝶的位置被她擦了过去。
短促的吻暂停,她抬着眼睛看他,眼睫纤长,“谢宴礼。”
“……嗯。”
“这些,都是我对你的炙热告白。”
嫁给他以后,她画的每一幅画,都是对他的炙热告白。
她手指又轻轻落在了喜欢的喉结上,感受那里轻滚的触感。
谢宴礼低低笑了声,垂眼轻轻触碰她娇嫩的唇瓣,蜻蜓点水地问,“嗯。”
“这些我喜欢。”
他顿了顿,视线落在她唇瓣上,“但夫人亲口说的,我也喜欢。”
“能不能都,多来一点?”
楼阮坐在他腿上,仰着头轻咬他的唇瓣,“不能。”
她手指落在门扣上,车门倏地被打开。
在谢宴礼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翻身下了车。
等到谢宴礼转头的时候,她人已经站了车下。
“你想得美!”楼阮站在车下,赌气似的,双手叉腰道,“以后……那个时候,我再也不说喜欢你了!”
坐在车上的人衣衫整齐,他保持着那个姿势转头看着她,眉梢轻挑了一下。
楼阮站在那里没走,见他不动,脸颊微鼓了一下。
像是又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