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1 / 2)

心动引诱 南星北落 1984 字 6个月前

司机答应后,驱车离去。

    就在这时,包华国的电话打了过来。

    谢景恒接起,语气里掩饰不住的愉悦,“怎么了,国子。”

    对面的包华国显然心情并不好,“二哥,你怎么一声不吭跑米兰去了?要不是阿宁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呢,你快回来吧,爷爷有点不好,听说昨天晚上叫了医生。”

    “知道了。”谢景恒挂了电话,开始联系自己的私人飞机。

    谢仲庭虽然有三个孙子孙女,然而他却最喜欢排在中间的老二——谢景恒。

    也许是因为谢景恒从小性格沉闷,话少,最不讨父母喜欢。

    谢景恒开蒙最晚,5岁的时候还不能完整的说一个句子,父母都认为他是个小傻子。

    最严重的一件事,是谢景恒6岁的时候,当时白冬景正怀着妹妹,月份很大了,行动不便,家里来了客人,有一位客人家的小朋友拿了谢景恒一个玩具,哭着要带回家。

    谢景恒奋力反抗,无意间碰到了母亲的肚子,导致妹妹谢冬华早产。

    谢勋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性子执拗,不好管教,要把他送去私立住宿学校,让学校管教。

    看着只有6岁的谢景恒,小小一个人,低着头,咬着唇站在那里,就是不肯说一句求饶的话。

    爷爷谢仲庭心下不忍,把他带回了家,带在了身边,这一带就是二十几年。

    上面有学霸哥哥,下面有活泼可爱的妹妹,夹在中间的谢景恒,时常被当成透明人。

    可是,谁也预料不到,昔日这个最不受宠的儿子,竟成了谢家的家族继承人。

    老大谢冬恒已经30岁,沉迷学术,无法自拔,对于家族生意几乎不闻不问,如今在航天研究所从事飞行器研究工作。小妹更是个玩乐的主,跑去娱乐圈当起了演员。

    偌大的家业,全都落在了谢景恒肩膀上。

    这一切,都归功于老爷子谢仲庭的栽培。

    谢景恒上了飞机,脑海里回忆的全是小时候的事情,他知道,爷爷已经80岁高龄,前段时间更是检查出了一些不太好的病症,应该是时日不多了。但是,他不想承认,他总觉得,爷爷还可以陪他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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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米兰是一个晴空万里的艳阳天,温汀穿了件简单棉质长裙,外面套了件牛仔外套,准备乘坐地铁前往机场,幸好她从行李箱里翻出来几十欧的零钱,还能支撑到她回国。

    没想到,刚到酒店门口,昨天送过他的意大利司机竟然等在那里,看见她出来,主动上前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

    “misswen,mr. xie asked me to take you to the airport.”(温小姐,谢先生让我送您去机场。)

    温汀惊讶去谢景恒考虑事情如此周到,想问,他现在到哪里去了,后来又觉得实在不必询问他人的隐私,张了张嘴,最后只说了句,“thank you so much。”

    一路上都很顺利。

    温汀落地的时候,是国内时间的上午9点。

    她没有手机,没跟任何人联系,她本打算下了飞机后在机场取一些现金,在免税店买一部手机然后再回家。

    没想到的是,在接机口,居然有好几个人在那里等着她。

    他们是港城娱乐头条的记者,已经在这里蹲守了几个小时,就为了拿刀第一手资料。

    自从几天前,韩霆在微博上公布了两家取消婚约的消息,再加上他那不负责任的言论把温汀推到了风口浪尖。

    然而,身在国外的温汀根本不知道发生的这一切。

    温汀推着行李出站的时候,被两个女记者拦住了去路。

    “温小姐,请问您和韩先生取消婚约是因为什么呢?是因为两家现在经济势力不再平等吗?”

    “还是说,您真的如同微博上说的那样有了新欢?”

    温汀被这些人搞得一头雾水。

    她确实是跟韩霆退婚了,但是,难道两家之间退个婚还要媒体报道一下吗?还有新欢,更不知道是从何而来。

    温汀决定不理,顾自往前走。

    然而她小看了八卦记者的实力,他们如狗皮膏药一样紧追不放,在他们眼里,不回应就是默认。

    “温小姐,请您透露一下吧,还是说,韩先生说的都是真的?”

    “一切都是韩霆搞得鬼,你们去问他吧,我无可奉告。”

    温汀黑了脸,重新戴上墨镜,大步往前走去。

    八卦记者还在紧追不放,还有一个男人拿着摄像机一直在拍。

    接机口人员嘈杂,他们之间的小争执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看着温汀靓丽的外表,大家还以为是哪个电影明星,有好事的,也拿出手机来对着温汀拍照。

    温汀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看到了机场角落里正在巡逻的民警,疾步走了过去。

    有了民警的干涉,温汀顺利地上了出租车。

    到通讯公司买了手机,补了手机卡,温汀第一时间想打电话问问乔栩,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又忽然想到她这几天去三亚拍摄,应该也不太清楚,无奈之下,温汀只好打给韩霆。

    嘟嘟的忙音响了近一分钟,才被人不紧不慢地接起,“喂,谁呀?”

    对方的声音一股很重的起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