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这人吧,狂傲恣意惯了,每回惹事那绝对是往大里整,他心想周兄又不是要干坏事,立刻就有些跃跃欲试:你要怎么做
那自然是引蛇出洞了。
包夫人接下请帖又寒暄了两句,很快就将这位周状元送走。怎么说呢,人比人是没法比的,即便丈夫还没查明真相,但包夫人的心已经开始偏了。
你们两个,还不出来!
怎么,还要老身请你们出来不成!
死贫道不如死道友,白玉堂一把将周兄推了出去,自己则轻功一提,转瞬就消失在了原地。
可以,这标准的塑料兄弟情。
包夫人,晚生
包夫人一抬头就看到周勤眼睛上的素纱,大概是因为被推搡出来的关系,左边的素纱已经掉下来了一部分,她只觉黄光一闪,再看时人已经拉了回去。
抱歉,吓到夫人了吧
包夫人本来想说不要鲁莽行事,可看到人这般,再多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周勤出了顺天府尹,心情就有些郁郁,不过想想半月后就要成亲小登科,他的心情总算开始好起来。这没走几步,便看到几个同科进士要去喝酒,那中间有个眼尖的,看到他就喊道:周状元,一起啊!
周勤自然应了下来,他自家人知道自家这状元如何来的,自然就抓紧一切机会结交同僚,扩充自己的人脉,也好在朝堂上一展才华抱负。
他自问不比原来的周勤差,那人能做到的,他也能做到,甚至做得更好。
酒正酣,诗已唱,大家都喝得有点上头,周勤喝得也不少,有些尿意上头。他打了个招呼走到茅房小解,方要提裤出去,便听到隔壁茅房传来声音。
他本不在意,忽地就整个人都愣住了,只听得那人开口:
老兄,好几天都没见到你了,忙什么呢
嗨还不是那红绫案嘛,事情闹得太大,圣上责令三天破案。
看来此人是开封府衙的官差了。
那已经破案了
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