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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爷五爷可以说是非常想打人了。

    哦对了,今日是殿试的日子。说起这个,五爷又有些不痛快起来,这些读书人真是有够叽叽歪歪的,考完试还不够,非要写文章诋毁好友,就这三姑六婆的架势,能当什么好官,你不知道,那些中了贡生的学子,联合起来写了篇檄文来抨击你,说不惩你难平众怒,否则官家绝不会这般快下决断。

    快吗也有小一个月了吧,毕竟殿试都要出了,满打满算,他到这个世界也有一年时间了。

    时间啊,真是快得飞起。

    怎么不说话

    谭昭将碗筷收拾好,递过去:说什么每三年就有二百之数得中进士,可你看官场多少人,能出头的哪个是蠢人,靠这种煽动想借机出名的,你以为他能在官场混多久。

    行吧,知道你记仇又小气五爷我就放心了,这便走了。

    五爷说走就走,潇洒得紧。

    阴暗的牢房里,谭昭会心一笑,莫名有股子邪气味道,系统一瞅,就知道这人心里头憋着坏水呢,想想也是,他家宿主人是苟了点,脑子却还是拎得清的。

    转眼,便到了第二日,也是谭昭问斩的日子。

    天知道,以死囚代替人的法子,在古代有多么行不通,不说在死前,会有人检查易容等手段,就是仪容都会打理好才送上断头台,也是因此,谭昭洗了一个月来第一个澡。

    想想都觉得心酸,换上新一身囚服,这才押上断头台。

    系统:怎么不公开处刑,玩游街示众呢!

    [统统,你好像很遗憾的样子]

    系统:不不不,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是不是,你心里有点数就成了。

    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当死囚的谭昭还挺适应,让干嘛就干嘛,看到刽子手提着酒和大刀过来时,甚至还在吐槽那酒的质量真不咋的,可以说是心理素质极好了。

    监斩官自然是林权,谭昭出来后才知道包大人也受了牵累赋闲在家,开封府尹由旁人暂代,一句话概括说,谭昭如今已经四面楚歌了。

    适时,天朗气清,外头还有不少举子和新晋进士,不过读书人就矜持,都在茶馆里坐着呢,真正戳在广场上看的,还是比较少的。

    少,自然也有少的好处,毕竟西夏人蒙面而来时,以谭昭的视力很快就看到了。

    哟,来得还不少嘛!

    老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