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枕就懂了,他并没有追问什么,反是任由人离开画舫,骑着白马远去。
楼主,这
无妨。
如此深夜,河上的画舫已没有几艘,苏梦枕的画舫并不大,相反有些精致小巧,它驶过一个桥洞,无名的桥上站了一个人。
月光清凉凉的照下来,只见此人一身墨色皂罗衫,隐隐有波光闪耀,画舫转瞬穿过,苏梦枕难得转头望去,只见那人如玉面庞,好不俊俏。
好一位浊世佳公子。
难得地,他让船夫停下,喊道:这位公子,可是月夜寂寥,不妨下来喝杯水酒
那人似在等他说这话一眼,闻言一点足尖,便轻身飘了下来。其形如柳叶鸿飞,穿花带雪不沾衣:好轻功!
苏楼主过誉了。
当口就喊破身份,苏梦枕当即心间微动,脸上却是不露声色:阁下认得在下
不认得。
但我的朋友告诉我,只要找京城里病得最重的高手,就绝不会找错。
在下谭昭,有一笔生意要与苏楼主谈。
说话的功夫,两人已坐到了酒桌上,苏梦枕的身体果然不好,不过是吹了些冷风,就咳咳嗽嗽个不停,声嘶力竭地仿佛要将肺管子咳出来那种架势,可人内力稳健异常,喝了口热茶,脸上的苍白便褪了三分:那如果我不谈呢
谭昭觉得自己是甲方,很是厉害:那我也可以去六分半堂找狄大堂主谈谈。
苏梦枕听了都想打人。
当然了,深夜出宫的某人,其实就是耐不住性子出来耍的,他身体其实没好全,能出来浪全靠三只小可爱,说什么要与人谈生意,其实他真没想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