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拒绝翠浓的青睐。
谭昭摊了摊手:那只能证明,我
你不是个男人。
我是个有节操有底线的男人,如果什么人对我投怀送抱我都接受,那我可能早就已经死了。
这人的嘴巴,为什么还没被人缝起来。
来来来,小雪,到为父这里来。
然后,女人就眼睁睁看着傅红雪走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身边,气得她修养全无:傅红雪,你难道忘记你母亲的教导了吗!你对得起你爹的在天之灵吗!你
抱歉,打断一下,我还没死,现在就很有灵气。
一切,就像是突然无序了一样,某些计划开始失格,然后不行!这绝对不行!倘若如此,那她十七年来的卧薪尝胆,又有什么意义!
傅红雪,你宁可相信这样一个油嘴滑舌的男人,也不相信你的母亲吗!你爹如何侠肝义胆,你却竟要当个懦夫!
我会杀了马空群。
傅红雪开口,冷冷的,就像他的名字一样。
不,你该先杀了他。女人染着鲜红豆蔻的手指指向举着灯盏的男人,到此时,女人才转过头来好好看了一眼这个男人,然后惊讶,布满她的脸庞,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口中喃喃: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两人并肩站在一块儿,没有人会怀疑他们的血缘关系。
不。傅红雪拒绝了,甚至拒绝得快到他都没有思考一下,你走吧,我会杀了马空群的。
女人接受不住,终于还是走了。
谭昭走上前,将房间里的蜡烛点燃,整个房间更加亮堂了,可他的心里却并不多么开心:小雪,我有些担心你。
担心我杀不了马空群
谭昭摇了摇头:不,我担心你压力太大。担心这份被迫加注在你身上的仇恨,终有一日会吞噬你。
这份仇恨太纯粹,也太黑暗,即便他的出现,也无法消磨这份仇恨。
傅红雪的眉眼瞬间就柔和了起来,他喜欢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不会的,我的刀很快。
但你的刀,没有杀过人,如果可以,他并不想少年这个年纪就握一把染血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