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我还没死,你休想
谭昭听了,又懒懒地坐了回去:那也行,看是您老活得长还是我们父子活得长,哦对了,天赐侄儿嫁人的时候,还请通知孙儿,孙儿作为他叔叔,总要备份礼的。
你个孽障!早知
早知如今,何必当初呢,老太太有空在这儿生气,不如还是早作打算。谭昭托着腮,一副我十分好商量的模样,外头那妖道,孙儿就替祖母料理了。
这事儿,谭昭压根就没准备闹到宫里头里,除夕那一闹,不过是让京城的人都知晓罢了,他好歹也当过几年官,对这位当今不说十分了解,那也就七八分了。这位性情就不是什么帮人主持大局的样子,外头随意闹,只要不闹大,他都无所谓,等到最后只要结果合理,他是绝不会过问的。
诶,别打感情牌,我这人心硬如铁,别白费功夫,条件我都摆在这儿了,是要香火还是要脸,祖母可要想好了。
石老太太果然迟疑,里头的大太太心里也急,她恨不得出来一刀捅了这石小福,可她办不到,只能用眼神狠狠地瞪人,这石家都是天赐的,绝不能让别人夺走!
娘,您可千万别答应他!天赐
谭昭见人反驳自己,还蛮开心的:好呀好呀,我见天赐侄儿如今,可比他从前顺眼多了!
你
住口!让荣保过来,去请族长。
娘!
你还想不想要天赐回来了!
大夫人果然像被掐住了喉咙一样,她可不想什么贱皮子生的庶子拿走她孙子的东西,即便她心中万分不甘,还是去了。
这般便好了,老太太知晓大义,说不得还能在京中博个美名呢。
恨不得撕了这小子的嘴!
石家的族长住在京郊,一来一回已是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已经足够傅红雪将老道修理一顿,然后捆了挂在外头贴满黄符的二门口了。
这事情,人一旦配合,就好办许多了。
虽说石家请人来居心不良,但祭祖这事儿是真的,簪缨世家一般孩子满了周岁才会被记入宗祠,傅红雪当初自然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