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好酒!好酒啊!
他一连赞了三遍,整个人眉飞色舞的,勾得旁边郭嘉那酒虫啊,呜呜泱泱地往外冒,两人本就是好友,趁着好友不注意,立刻上手抢过来就喝下,甘甜绵密,酒香扑鼻,好酒!真是好酒!
谭昭就坐在廊下目睹了两个塑料好友为一口酒撕逼的全过程,真的文人一张嘴,能把你说得晕过去,更何况还是两个顶级文人干嘴仗谭昭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是个半文盲了。
阿琛,你有这般好酒竟不拿出来!你好狠的心啊!
提问:有一个戏精且作又爱苟会做戏的兄长,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谭昭觉得简直太糟心了,让早起从不早起,让喝药每次都要智斗三百回合,让运动练功别提,真的别提:)。
不过这会儿,他突然就想到了一个好法子呢。
这可不怪弟弟,兄长身体欠佳,怎好贪杯多饮
郭嘉显然自成一派理论:阿琛你有所不知,兄长这身体有了酒才能好起来,却说这般好酒冷落窖藏,岂非寂寞!
那可真是把你牛逼坏了,你都能知道酒寂寞不寂寞了,谁知道谭昭还未开口,后头的戏志才也十分严肃地点了点头,显然是无比赞同了。
谭昭:真该介绍李二给你们认识。
也不是不行,若兄长勤加锻炼,每次早起早睡,这酒每日也不是不能喝。然后谭昭就开始陈述这酒如何酿制,如何选料,若饮得多了,怕就要断上好几日才能接着喝。
郭嘉:
郭嘉转头就望向了戏志才,一副朋友你怎么还没走是要我请你走的模样。
戏志才:
最终戏志才还是吃了饭,摸了壶酒才走的。他走时,天已经快黑了,如今不比和平盛世,入了夜查得严,不便留客的。
晚间,兄弟俩用完夕食坐在廊下,中间是一副棋局,却还没有落子。
院子里种了一颗老杏树,这会儿叶子已经快落光了,再过不久就要入冬了。前些日子黄巾军之所以突然而来,估计也是粮草不够过冬的原因。
兄长可是羡慕戏先生
郭嘉闻言摇了摇头:并不,此时尚未到用我之时,我去与不去,并无太大差别。
要说当今天下大势,洛阳烈火烹油,曹孟德野心手段不缺,如今却仍欠点儿火候,那袁本初是有实力,只可惜人的谋算也就那样,他算来算去,除了在家养气,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