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道乱,人心乱,可若是世道安稳,人心又如何会乱啊。
你又在想什么你这一出一出的,因你那战马装备,你兄长我已经七日没睡上一个好觉了。郭嘉打了个哈欠,他这人也是懒散惯了,加之刺史是他弟弟,偷懒也偷得理直气壮,难怪诸葛亮个小孩会以此来攻讦他。
还你倒是别去找小姐姐们喝酒啊,谭昭心中腹诽,不过心里还是挺担心的,郭嘉这身体他养了这么久才好上一些,别回头又作坏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安心,我有分寸的。
无力吐槽,遂谭昭决定什么都不说,算算日子,戏先生的回信应该也是到了吧。
我正是为此而来。郭嘉道。
如何
郭嘉摇了摇头:志才为人倔强,他与我其实有很多相同之处,所以他绝不会来。
那兄长还写信与他
郭嘉一叹:我只是想提醒他爱惜身体,若当真时也命也,便是强迫他来了,他也不会开心的。
人生的每一件事,怎么可能都顺顺利利的。
郭嘉想喝酒了,然后他就看到了手边的一杯酒,酒香带着药香,求生欲使他立刻站了起来,然而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朋友,痛快地饮下这一盏苦酒吧。
郭嘉喝完,觉得自己未来三天都可以清心寡欲地只吃青菜炖豆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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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府,袁绍府外,有一身穿锗色道袍的男子立于门外,他自言乃是先贤邹衍之后,乃长安御前典官,因董卓之乱被迫离京,仰慕袁家四世三公的威名,特来投奔。还言有大事相报,以助袁公得偿所愿。
说实话,这样的说辞袁府门房听得耳朵都要起腻子了。
这些个读书人,各个能说会道,听着都是大有来头,可事实上呢,鬼才知道,若主公每一个都见,岂非一日都不用做正事了。
所以门房这里,自有一套流程班子,先要核对路引,再确认你这个人是真心来投奔,这才安排时间,先与主公的长史见上一面,若当真是个人才,再考虑是否引荐给主公。
所以说吗,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若某青州刺史知道了冀州这般模样,定是要心生嫉妒的。
邹明也没法子,他服了毒,若不能完成任务,王司徒定会要他命的。
还请这位官爷通传,老朽敢说,若袁公错失此次良机,此后必定抱憾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