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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怎么说呢,既然谎已经撒了,仪式感还是要有的,掩耳盗铃那也是一种仪式不是,反正他开心就好。

    也是大半年没见了,郭嘉心里挺想念,嘴上却是不饶人:才刚回来就去见那小魔星,既是舍不得,何不留下来!

    谭昭失笑,他嗅了嗅,空气里还有淡淡的酒味:我还以为兄长会说‘既是舍不得,不如替为兄把孩子带走’这样的话呢!

    郭嘉:那他可能就要睡一辈子的书房了:)。

    这次又上哪里野去了郭嘉有些无奈地开口,年岁逐增,岁月终究会留下一些痕迹,他仍然不够沉稳,但脾性已是好了许多。

    谭昭很无奈,他其实活得还是挺自私的,什么为天下舍命这种事情,还是敬谢不敏,等到天下初定,不需要顶着debuff时,他自然选择能苟一时是一时,至于出去走,纯粹是他呆得有点烦,唔,是被这些曾经的属下和朋友烦的。

    兄长,弟弟只是去亲自丈量河山了。理由非常高大上。

    郭嘉:古往今来,你恐怕是唯一一个亲自去看江山的君王了。亲自二字,格外重音。

    有何不可,再说了,那怎知道他们不想,只是他们不能而已!他遇上的帝皇也不少了,宋朝那群心野得跟野马似的帝皇,不知道有多想呢!不过就是放不下手中权势罢了。

    说不过你,不过你回来的消息,最好不要让长寿知道,否则有你好受的!到底是亲弟弟,郭嘉还是忍不住出口提醒。

    谭昭的笑容裂在了脸上:完惹!

    郭嘉:今天,要不多喝一杯酒庆祝一下

    兄长,我先走了,你多保

    重字还未出口,外头就传来少年清润的嗓音,隐隐还带着笑意:儿臣拜见父皇,父皇刚来,何以匆匆离去,是不想见到儿臣吗

    是郭家传统的泫然欲泣了:)。

    谭昭:不,没有,这怎么可能呢!我是给你准备了礼物,要去拿呢!

    郭畅已经走了进来,他已长成了挺拔少年郎,不知是什么原因,眉宇间竟与谭昭有几分相似,若不是知道陛下与先帝的年龄,定是有人要臆想两人关系的,不过两人不是父子,却胜似父子,不管郭家内部如何定义,外头都是夸两人父子情深的。

    父皇竟还念着儿臣,儿臣已甚是开心,外物旁的,有则好,没有亦是好。

    谭昭:

    郭家目送弟弟被陛下凄凄惨惨地带走,悲愤得晚上多吃了半碗饭,又欺负了一顿儿子,终于开心地抱着夫人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