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明白,这就是江湖。东方不败正在刺绣,绣的是一杆翠竹,缠枝绣法,谭昭看了一会儿眼睛就发晕,就瘫在旁边继续磕南瓜子。
不过他实在闲不下来,很快就又开口:都到这份上了,还不说是什么好戏吗
大佬却稳坐钓鱼台,甚至还谈起了心:三崇兄觉得,我家莲弟如何
都说了不想吃狗粮!谭昭= =着脸开口:你开心就好。
我却不怎么开心。东方不败是个再敏锐不过的人了,他手中难得停下绣花针,定定地开口:我发现,莲弟变了。
大佬啊,他以前又没见过你家莲弟:那变了被人掉包了
他以前对我从来很有男子气概的。
具体表现呢
东方不败竟然隐隐有些羞赧:讨厌,莲弟他从前从不会对奴家说一句好话的。
谭昭抱头痛哭:求求你,你放过我吧!要祸害,祸害你家莲弟去吧!这简直比王怜花还要可怕,至少王大佬好吧,一样可怕:)。
哎,连你都不愿听我好好说句话了吗
突然幽怨又是几个意思!谭昭抱头抱得更紧了,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你是抖M吗
来了!
谭昭不明就里地看向窗外,这租的院子又一座极高的绣楼,这会儿两人正靠在窗边,一眼就能看到山脚下一群人急速上山。
那是什么人
东方不败正好落下翠竹的最后一针:那是你们正道江湖,左盟主的人。
左盟主嵩山左冷禅
东方不败将绣花针收好,抖了抖衣服:快试试,等下你要上场,没一件得体的戏服,还以为我日月神教穷得招待不起朋友了呢
谭昭接过衣服,素色云锦,配上挺拔翠竹,倒是清雅许多,只是这衣服,怎么都不像是去打架穿的好不好,还有: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上场
东方不败扬了扬眉:你姐姐要上场,你会坐视不管
这个辣鸡江湖真的太不给面子了,谭昭抖了抖衣服,认命地换上了它。还真别说,针脚工整,大小刚好,穿着也挺舒服的。
刚进来汇报工作的杨莲亭:凭什么宁一崇的这么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