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攻了过来,却并非冲着汪剑通而去,而是直取丁春秋的要害。汪剑通不明,便拦了一下,却未料丁春秋忽然挣脱而去,对着谭昭反手就是一把毒烟。
谭昭:要不是我不能杀人,你早就凉了你知不知道!
小心!
这声才刚落下,谭昭却早已躲开了,甚至他手中飞刀一送,原本飞得高高的丁春秋就像只断了线的纸鸢一样坠落下来。
苏星河汪剑通:
谭昭掸了掸手:哎,你说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打打杀杀多不好呀。
飞刀扎在丁春秋的气脉上,无性命之忧,只听了此言,气得他吐了一口毒血,大概是他的血太毒,原本银白的胡须都被腐蚀掉了一丛,瞧着狼狈极了。
不知为何,苏星河有点儿想笑,但他到底没有笑出来,想起师父,他心中的怒火再次燃了起来:丁春秋,你受死吧!
这下,汪剑通没再拦,谁都看得出,两人恐有血海深仇,他就是再脸大,也管不着别人报仇雪恨。
苏星河,大师兄!
苏星河一听此言,当即更恨:住口!无耻叛徒!
他提剑便刺,丁春秋却忽然笑了起来,剑尖距离丁春秋的喉咙不过一指的距离,苏星河却不动了。
丁春秋仍然无法动弹,却笑得更加狂妄:苏星河,你永远都杀不了我!你就是个废物!
谭昭觉得有点儿糟心,他望了望后头威严的湖州衙门,门后头还有两只不安分的在偷看,头痛,太头痛了。
丁春秋之所以不好对付,便是因其层出不穷的毒,就算是武功独步的汪剑通,也十分掣肘。也就是谭昭仗着两只小可爱,才敢为所欲为。
眼瞧着苏星河要毒发身亡,谭昭赶紧先救人,这才换了个地方,继续这摊没完没了的武林事。
苏星河已经稳定了下来,只是丁春秋的毒厉害得紧,他的内力暂时还不能用,谭昭将人安置在太师椅上,丁春秋就惨很多了,直接被点了穴扔在地上。
多谢这位少侠出手相救。
谭昭摆手:不用。随后他想了想,才道,苏先生,丁春秋与你师出同门
苏星河点了点头,却并未道破门派如何,只言丁春秋叛门弑师,罪无可赦,他一生所求,便是诛杀此人,替师报仇。
那你报吧,我就先走了,家里还有许多事要忙,苏先生,给。谭昭说吧,便将对方的宝剑递过去,放心,这次绝对能成功。
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苏星河:
谭昭将宝剑一塞,跟汪剑通打了个招呼,就直接走了。方是走到门口,内堂忽然传开一阵撕心裂肺的欢畅笑声,他顿了一下,这才继续踏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