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刀白凤再转头,段延庆竟然已经消失在了原地,黑黝黝的巷子里,是一片死寂。
系统:宿主,你为什么就这么走了
[呵!]
系统:哎呀这些都是意外状况,若是早过来,宿主你肯定不会被人占便宜的是不是。
[呵!]
系统不敢说话,谭昭则是又跑回了天龙寺。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事实上刀白凤这事儿做的,实在是太寸了。因为原主真的死了,就算是他,也没有那个立场去指责什么,他能做什么呢,只能找大理皇室金牌调解员枯荣大师聊聊天了。
枯荣大师表示非常惊讶,他刚刚做完晚课,身上带着独特的香火气息,仍然是那张愁苦脸,谭昭一见,树洞欲爆棚。
枯荣大师听完,脸上愈发愁苦起来,或者说就连他也没有想到,堂堂镇南王妃会做事这么疯狂,而且还扯上了两位段氏子弟。
若此时延庆太子当政的话,此事绝对称得上皇室的丑闻了。
您想怎么做
谭昭摇了摇头,他忽然很想喝酒,但没有酒,喝茶也聊胜于无:我不想做什么,只是知道了,总归要告知大师一声的,我知道大师佛法高深,能人只所不能,此事入了大师耳,我便不用担心了。
请您不要给老衲戴高帽,谢谢。
本来以后还想逢年过节来跟大师讨杯茶水喝的,不过现在看来是没可能的。
枯荣大师不禁动容,聪明人讲话永远不必说得太明白:您考虑好了
嗯。
这歹命的大理,他都有心里阴影了。
誉儿是个好孩子,宅心仁厚,与其母不同。
谭昭笑着摇了摇头:我明白大师的意思,不过实在没有必要,我知道他是无辜的,虽然这说起来十分残忍,但他若跟着我,实在没有半分好处。我既然没打算认他,便不会做多余的事情。
枯荣大师早知道,延庆太子浴血而归,一个小小的大理是困不住他的,这些儿女情长,又如何能牵绊住对方呢。
老衲明白了,您放心,誉儿在大理,绝不会受半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