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见过。
谭昭有些失落,不过他还是开口:那便谢过这位小哥,叨扰了。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门房见此,心里松了一口气,却未料这马有疆忽然迅猛出手,他只来得及一个后仰,才未被人抓个正着,可即便如此,他也非常狼狈地摔在了地上,他欲再起,一根树枝已经直戳他的咽喉!
好高明的功夫!江湖上何时竟又出了这样一位少侠!
你这人做什么!胆敢在无垢山庄的地盘上
黑夜,到底给了人几分方便,谭昭凑近,啧了一声:这位小哥,那你与我岂非一样!
小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见人又要喊,谭昭树枝一松直抵在人的喉间,这才施施然地开口:我这人呢,一贯自信,倘若出了岔子,也是先怀疑别人的能力,你说是不是,这位假扮我朋友的人
你你这人倒是有趣,倘若小女子早些遇上大爷便好了。前一个字还是粗哑的男声,后边的话语却变成了低沉婉转略带天真气息的少女软语。
这样的一把声音响在夜晚,自然不由地让人想入非非,但谭大爷显然不是一般人,他手中的树枝连松都未松动一下,只概叹了一声:竟是个女的!
这人哪里来的,怎这般不解风情!
说,何故假扮我朋友!事关七童,他少不得要多问两句。
你朋友呵,你朋友他杀了人,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罢了!女子声音带着不知世俗的天真感,说出的话,却像是生了刀子一般戳人心。
她已经迫不及待看到人慌乱带着难以置信的模样。
然而,她注定要失望了,谭昭谁都会不信,就是不可能不信花七童: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而不信朋友,你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什么人
声音,是从山庄里面传来的,这声音谭昭再熟悉不过了,就是因为熟悉,所以谭昭手中的树枝松了一下,落在地上的女子立刻抓住时间朝他撒了一把毒烟,一个鹞子翻身就一头扎进了夜色之中。
谭昭是可以追的,但他并没有。
高墙上跳下一个人影,着白衣,腰间环佩声响,一派江南富家公子模样。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七童。只两个字,似是跨越千山万水一般。
黑夜与白天,对于花满楼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这是一把陌生的声音,却又无端给了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可能吗他问自己。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