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能不能生孩子,就看公子的能耐了,不是吗说罢,就是一个媚眼。
谭昭、谭昭非常怂地躲到了花满楼的后面,他以后真的不该随便嘴贱的。
花满楼也是清了清喉咙,找回了该有的话题:适才你家家奴来说,道陆小凤在你这儿喝酒喝得天光不知,不知这会儿酒可醒了
这个小女子可不知,你们这些臭男人醉不醉的,我们姑娘家哪里知晓,若不你们自己问他便是了。
花满楼也是非常好脾气:那他人在何处
白纱姑娘纤手一指,竟是指向了桌上的一栋木偶房子,那实在是个金贵东西,木是上好的木头,瓦是上好的琉璃瓦,屋舍相连,还有花园,花园里的树木花草,都像是有生命一般,这就像一座庄园的缩影一般。
抱歉,在下自小唤了眼疾,目不能视。
白纱女子:这人怎么也不按牌理出牌!
她勉强撑住了,看向另外一位公子:你也看不见吗
谭昭心想这谁能看得见啊,不过既然对方摆了戏台子,他也不好拆得太过分,于是认真地看了一番,直看到院子里的八角亭中,上书常未饮酒而醉,以不读书为通,里头亭子里有个小小的人提着个酒壶,脸上还能看出几分惬意模样。
陆小凤
还是这位公子好眼力。
谭昭一脸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不可能天公子无所不能。
统统,这里莫非还是玄幻世界
系统:红红,你是不是酿酒酿傻了,要不要替你醒醒脑
[不用了,谢谢。]
然后谭昭就被敲晕了,准确来说他是感觉到了,但花满楼拉了他一下,他就顺遂地没有反抗,不过十五城还是要死死抱住的,反正不给。
算了,很快他就会发现一柄凡铁在里头没有任何的用处。
谭昭再度醒来,是被陆小凤巨大的醉脸怼醒的,这股味儿啊,熏得他都要吐了:喂陆小凤你再过来,咱俩的友谊就走到尽头了!
我还想走呢!走到哪里去!
怕不是有毒。
谭昭转了一圈,才找到花满楼,将人扶起来,人才悠悠转醒:现在,我们在哪里
谭昭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瞧着这里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