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蜜罐 第84节(2 / 2)

蝴蝶蜜罐 这碗粥 1557 字 6个月前

    陆姩:“等我的案子结了,我就回上海。张巡捕,到时候再见。”

    张均能:“陆小姐再见。”

    陆姩挂上电话,无辜地望彭安:“怎么样?我和张巡捕之间,哪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的。你知道的,张巡捕是个大好人,天底下绝无仅有的好男人。”

    她半靠在桌沿,一脚提上,大腿的一边从旗袍开衩处露出,滑出流畅的曲线。

    彭安一手搭上那片莹白,摘眼镜,低下脸。

    陆姩以为,这个男人只会简单相贴,哪知,他一口咬了上来,叼住她的下唇,向外扯,再松开。

    他看着她的红唇弹了回去,手上使劲,掐柔掌心里的肌肤。他没规矩了,唇齿进攻。

    二人唇贴着唇,舌勾着舌。

    陆姩急促的喘息被他覆盖,她向下仰,无处依托,只得搂紧他的肩。

    金律师的话真的信不过,说好的“宽阔”呢?

    彭安不是完全免疫,心里燃起杀意,身子流淌着沸腾的血。

    他和她斗,也和自己斗。

    他时时提醒,别真的把她弄死了。

    彭安闻尽了她的气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缠着他不放的名叫“陆姩”的味道。他明明有推开她,她偏偏来招惹他。

    “陆小姐,你没有后路了。”

    第65章

    在他面前,她笑得这样惬意的?

    旗袍开衩高,彭安的手轻易就能探进去,扯到底下的四角裤,他的手指滑出来,攥起旗袍的花扣:“我总觉得陆小姐的旗袍太短,里面要保守,才不会被别人见到风景。”他的手渐渐温热,搭在她这里那里。

    陆姩抬起那只腿:“你真的不杀我了?”

    “陆小姐。”他用手指搓揉她红艳艳的唇,“我都习惯你我这样亲密了。”他更想压制的是另一个层面的烦躁,烧得热烈,需要一个水一样的女人才能浇火。

    陆姩望着他清醒的眼,不觉得他有陷进失控状态。

    他抱她抱得紧,仿佛今天就不松手了。他的手钻进保守的四角边边。

    她被抓得疼,轻轻叫了一声,被他封住了唇。

    只是一场阴谋,可她也和他交缠,两人好像卷进了一场浪潮,鼻尖对着鼻尖。

    彭安戴上眼镜:“陆小姐,让我好好欣赏你。”他不再是躲在昏暗的被子下摸索。

    这时太阳还没下山,外面放晴,有光从窗帘缝中射进来,书房灯光大亮。

    陆姩明晃晃地陈列在他的面前。似雪白,亦有荔枝红。他的欣赏,仿佛是研究,手指勾着她的线条。纸上作画太简单了。他不满足,用嘴去画,描绘出来的线条很流畅。

    有时他下笔狠,能把线条拉扯得细长。

    两人在书房,陆姩只得横在木桌,头上枕着那一本英文词典。她不是没想过假戏真做,但是彭安就算转了性子,也是个无经验的人。

    她却和学冲浪时一样刺激,她轻轻呼气:“我以为你不懂呢。”

    彭安从理性角度分析:“我只是不喜欢女人,但学过生物,了解构造。陆小姐,这项运动有另外的说法,叫本能,无师自通。”

    深色的木桌,陆姩像一块白玉,只留一块鲜绿的翡翠长链,盛着媚人的光泽。

    他闻到她的味道,更深的,像清晨花瓣上的露水,像中午高山上的瀑布,像晚上林中的清泉。他站到她的面前。

    她有点吃惊:“你不是起不来?”

    “谁说的。”他摘下眼镜,“嗯?”

    之后陆姩再也说不出话了。

    终究是不愿让她见到自己失控的状态,最后的时刻,彭安埋进她的发间,狠狠地掐住她的腰……

    *

    事后,陆姩先是穿上那一条被丢到边上的四角裤。

    她发现,内衣被彭安勾到了台灯上。两片薄薄的布料被照得通透。

    彭安刚才几乎没有脱。他靠在桌边,衬衫解了几个扣子,皱褶松垮。裤子没有扯紧,斜斜挂在他的腰上。他一直望着她。

    月白的布料柔和地展开,她慢慢系上花扣。

    彭安不知道,为什么有女人能将穿衣动作做得这样扇惑人心。

    旗袍贴合曲线,袖口轻轻垂落,她纤细的手结束动作,宛若一朵盛开的花立于他的面前。

    彭安扶住她的后腰:“刚才有没有磕到?疼不疼?”

    “现在才来问,是不是太晚了?”陆姩的手指按住他的。

    他的骨节分明,她的则纤细,他反手向上,与她十指交缠:“一时兴起,来不及换一个场合。今晚的话,是去你的房间?或者我的房间?”

    陆姩问:“不是刚刚做了一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