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十)(2 / 2)

    不由得好笑的颤抖肩膀,坐在警车里面,她仔细回想,这些年纪子睿的行踪,她终于知道了,他这一刻谋划了好久吧,可能这几年去监狱常拜访死去的故人地,那个被他因一场监控而入狱的少年,他是愧疚的。

    就在不久前,拖了十年的刑期已到,高泽死亡了。

    原来是这样啊。

    纪子睿可真够疯的,一手将兄弟送进牢里,一手将他自己的婚姻染上犯罪的味道。

    可真够委屈他的。

    墓园地伫立了一像墓碑,上头的少女笑得温温柔柔,一如他初见的模样,全身上下该是名牌身着的男人却全是地摊便宜货。

    若是有心人经过留意就能发觉这个男人和纪氏集团近几年常刊登的寻人启事上的少公子长得一样,他头戴鸭舌帽,压低帽檐,全黑的低调穿着,将一束百合花放到那座墓碑旁,目光深情又温柔。

    他今生最后悔的是没接过那几通电话,年少的轻狂总会付出代价,他愿意用今生的全部生命来彻底折磨失去挚爱的痛苦。

    她死在了他最爱她的时间。

    同一时刻,S市高楼群立,上头的大屏幕播报商业访谈,坐在那儿的男人五官俊朗,锋利的线条,全身成功人士的模样,他是近几年新起的企业家,新秀之辈,厉承安。

    记者在现场拍摄,访谈主持人一脸恭敬:“大家都知道,近年来厉氏集团发展的蓬勃飞扬,请问厉少可是有不为人知的辛酸史?”

    沙发上的男人挥去年少的冲劲,严谨而端正:“在座的所有人都有不为人知的成长,我想那是上帝对于生命的磨练历程,每个人都是自己生命中的主角,在他人看来成功的背后都有属于自己的辛酸。”

    他想到什么,随即无奈一笑:“何况其实我在商业圈,年轻时是最不被看好的,只是有很多强者纷纷都中途退出,假如今日他们都安好,没有我在这里的余地。”

    访谈人也是有所知道,是季家植物人的继承人和行踪不明的纪小少吧,两位在当年可似流星般的天才人物,然而只能笑道:“您太谦虚了。冒昧询问,您的广大粉丝可是很多呢,其中就有人好奇一问,您至今单身已久,可是有过喜欢的人吗?为何至今都未结婚?”

    厉承安敛下眉眼,转动起手腕的名表:“有啊。有喜欢的人,初恋。”

    回忆在青春的时光,那个阳光散满整个球场的下午,落红映照整个地板,女孩的笑脸在他面前,蹲着身子替他冰敷。

    多年后只能存于心底的最深处怀恋,她是很多人的思念,他一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