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的成绩在放国庆假的前一天录入完毕,这一天也是陆鹤良要回来的日子。

    燕茯苓多少有点心虚,因为陆延留在她胸口的印子还没有完全消掉。

    也因此,在见到陆鹤良的时候,她很小心地暗示对方,今晚不用陪她睡觉。

    陆鹤良看着小姑娘脸上揣揣的表情,直觉自己不在的这几天,应该发生了一些他不想看到的事情。

    而她的耳根,颈侧,锁骨,这些最容易被莽撞的年轻人留下痕迹的地方,都很干净。

    陆鹤良不着痕迹地看着,道:“这样吗……”

    男人没说什么,把从国外给燕茯苓带来的,她给妖日常检修需要用的东西放到储物室,而后神情自然地开口:“茯苓,最近都是自己处理的吗?”

    燕茯苓看起来很乖地点头。

    陆鹤良迁就她的动作,也点点头:“这样。”

    他微微俯身,探手抽开女孩子背后的裙带:“乖一些,让我检查一下。”

    陆鹤良关灯的动作很大程度上减轻了燕茯苓的紧张。

    她不敢有任何忤逆或者违背他的意思,坐在桌子上解开自己内衣的搭扣。

    陆鹤良头一次发现原来留在柔软皮肤上的痕迹,这么的清楚明显。他施了力气把吻痕留在原有的印子上面,他感到被别人侵犯领地的不愉,即便他自己也做这样的事情。

    燕茯苓胀奶这件事,他不得不承认心里的真实感受有庆幸的成分。

    这让他可以把对她的亲近看作是治疗过程的一个步骤,小心地在她面前偶尔释出自己见不得人的欲望。

    也因此,他能心安理得地在帮助少女疏解的同时,在她胸口留下一串连绵暧昧的红痕,同时把两颗小小的乳尖舔得红肿凸起。

    有时它们会因为他的失控而有些破皮,让燕茯苓甚至穿不了内衣,只能勉强用乳贴遮住,再套上蓝白的夏季校服。

    她的哼声,喘息声,呜咽声,都能最大限度挑起他阴暗的心思,想让下面那张嘴被他喂得饱胀,流着水主动地吞咽他。

    所以有时候陆鹤良不得不捂住她的嘴,少女的喘息呵出的热气,会在这时洒在他的手掌,让他感同身受她的潮湿。乳汁吞咽入腹,像是吃掉她穴口溢出的淫水,这一认知让陆鹤良愈发的兴奋。

    “陆……陆鹤……”

    最后一个字还未出口,已经被自己的呜咽挡了回去。

    奶头被拉扯着吮吸,奶水流出去的时候,快感混着尖锐的疼传递到大脑。她茫然地在男人身前蹬着腿,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这种奇怪的感觉又漫起让人上瘾的痒,她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抬腿环住了男人的腰。

    小腿蹭着他的皮带,燕茯苓眼神里的乞求几乎要满溢出来。陆鹤良沉重的喘息如这间黑屋子里囚禁的野兽,他努力保持清醒,伸手拉下她的脚腕,退开。

    “不要乱蹭,茯苓。”他道。

    燕茯苓夹紧了腿,腿心湿哒哒的黏在一起,她感觉自己应该是想和陆鹤良发生点床上才能做的事情。

    “叔叔……”她向男人发出请求:“下次…下次可不可以到床上去?”

    陆鹤良的动作一顿,他正在抽为女孩子擦拭私处的湿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