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证明你没碰?”
贺锦城的心咯噔一下落空了。
顾引误会了。
谁能证明他没碰?当时房间就他和那个少爷,对方出去的时候还红着眼睛,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我……”
贺锦城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我特么怎么这么欠,非得找什么少爷……”
顾引笑的趣味十足,“你好逗啊,贺锦城。”
“顾引,你逗我!你一开始就知道是不是!”
这下贺锦城也反应过来,两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像小孩似的在街道两边窜来窜去。
一个边追边踹,张牙舞爪,另一个往旁边躲,像哄小孩似的无底线纵容。
街上行人不少,刚下课的学生从学校涌了出来,整条街都热闹起来。
秋风卷起银杏树,杏叶铺满的街道上。
贺锦城拿着刚从学校门口买的糖葫芦仔细观察,顾引西装外套搭在臂弯,身形端正的跟在离他两步的距离,护住贺锦城避免车辆蹭过来。
“这好难吃,酸。”
“没有你甜。”
两串手珠碰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声响,街道都安静了不少,好像只有他们两个。
贺锦城咬下最后一颗山楂,牵住顾引的手。
正如顾引说的那样,他需要成长,长到能与其并肩不再受别人威胁的地步。
这是顾引的顾虑,也是他的。
郑决就是他让顾引放心的第一个上断头台的羔羊。
所以他不能失手。
当天下午,贺锦城订了最后一班航班赶回锦城。
他来a市是为了确认顾引的安全。
很显然的是如果他一直留在锦城,那就是最大的隐患,只有回到锦城,他们所做的一切才能正常开展。
就像郑清月所说的那样。
让郑决就这样被解决掉实在太轻松了,享受恐惧的过程才是他应该承受的。
况且他们还需要去锦城找一个人。
一个能完全运营网络基金的人。
顾引帮他把行李箱送到机场。
身上随意套了一件普通的黑色大衣。
在昏黄的路灯下拉着银色的行李箱,生人勿近的气场瞬间吸引了无数路人的目光。
贺锦城不乐意了,拿着水嫉妒心泛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