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没嘲笑你。”
对上顾引警告的眼神,白臣秋连忙摆摆手,从医药箱里翻翻找找,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半晌又拿出一个棕色的药瓶。
叮嘱道,“棕色这个是退烧药,贺少不爱吃药的话,熬粥的时候放个一两勺。”
“这个呢?”
顾引用下巴示意他看桌上的白色瓷瓶。
“这个啊。”
白臣秋无辜的眨眨眼睛,“这是我给陆宴做的药,效果还不错,给你们也试试。”
“你追到手了?”
“没,他以为我们算炮友关系,”白臣秋颇为感叹,“再不答应,我就要开始催眠他了……”
“呵,有分寸就好。”
“还以为要被你教训呢。”白臣秋打趣。
“陆宴先绑的你,不危及性命的情况下,你们怎么闹我不插手。”
“先帮我瞒着身份,”白臣秋端起茶杯,行为举止都散发着优雅,“我再装几天可怜。”
“小心玩火自焚。”
“到时候再想解决的办法,”白臣秋突然想起什么,说道,“听说昨晚和顾真在一起的是邓晓?”
“倒是忘了,邓晓那一块归你家管。”
顾引漫不经心的摩挲食指上的戒指,两人沉默不语,各自有各自的算盘,有的话不用说的太明白,点到即止。
白臣秋率先起身,拎起自己的医药箱,很有风度的冲顾引点头,“这委屈,贺少不会白受,自会给顾少一个交代。”
“关门声小点。”
“啧,妻奴。”
顾引挑眉,不置可否。
贺锦城是被饿醒的。
不知道睡了多久,隐隐约约听见外面有说话的声音,身上套着家居服,应该是顾引帮他换上的。
贺锦城光着脚往外走。
顾引抱着电脑,塞着耳机压低声音在跟对面说什么,贺锦城脑袋有点混沌,依稀可以知道对方是在开视频会议。
他的身上很热,见桌上煲了一锅粥,很自觉的去厨房拿碗筷。
一天一夜都没吃东西,他的肚子真是快要饿出十八块腹肌了,甚至饿到连基本常识都没有,直接拿手去端锅。
“卧槽!烫……”
顾引“唰”就扯了耳机,拿起他的手,“烫哪了?”
“没哪,松的快……”贺锦城迷茫的回答,“这是粥啊,我想吃饺子。”
顾引见他的手只是有点红,没什么大碍,“明天吃饺子,先把烧退了。”
“哦,我要吃虾仁猪心馅。”
“……”
顾引:“怎么不撑死你?”
“你好凶。”
贺锦城瘪瘪嘴,一碗粥硬是被他喝出鲁智深学林黛玉弱不禁风的即视感。
贺锦城醒了就喜欢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