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哥?”
“嗯对,”陈宽说道,“你不知道陆哥?他说你是他对象啊还。”
白臣秋突然有个急刹车。
“卧槽!你不会开车让老子来!”
白臣秋扭头问他,“你说什么,谁是谁对象!?”
“陆宴说,你他妈是他对象!”陈宽气的火冒三丈,“我哪个字没说明白!”
“哈哈哈,对!没错,我就是他对象白臣秋!”
“……”陈宽一脸无语,“傻逼。”
白臣秋嘴角压都压不下来,心情都愉悦了不止一点半点,连带着陈宽都看的顺眼了几分。
他们跟着贺锦城的车开到顾引的私人小宅,一下车,连车门都没关,就感到一阵风从旁边冲了出去。
“那个谁医生跟上,其他人原地待着!”
贺锦城感到顾引的身体越来越冷,开始忍不住打颤。
白臣秋意识到不对劲。
立刻拔腿跟了上去。
顾引瞳孔涣散,嘴唇泛白。
整个人像是被剥离了生气。
白臣秋眉头微皱,说道,“还请贺少出去一会。”
“你说什么?”贺锦城不爽,“你让我出去,你是哪个医院的医生?”
“我是上次在纸醉打你的金毛,名叫白臣秋,是顾引的私人医生,”白臣秋飞快介绍,叙述,“顾引情况不太好,请贺少相信我的水准,尽快回避!”
听见情况不太好这几个字,贺锦城没有半点犹豫,直接退了出去。
比起顾引的身体,其他的都不值一提。
“这下好了,作,迟早把自己作死!”
白臣秋骂骂咧咧地看了一眼顾引,从厨房柜子最顶端取下一个箱子,盯着其中一盒银灰色的药盒看了几秒,毅然决然从里面抽出一管药剂。
针头扎破青色的血管。
顾引的脸色逐渐缓和,呼吸也平缓下来。
睁开眼睛,看见白臣秋,目光又移到桌上银灰色的药剂,“能管多久?”
“两个月。”
白臣秋面色凝重的收起针头,把针头和药剂放入密封袋,“副作用会越来越严重,做好打算。”
“两个月?”顾引似乎是确认,得到准确答复之后点点头,“够用了。”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白臣秋敲打桌面。
“锦城需要时间,他还不够狠。”顾引疲惫地靠在沙发上,“容易受人欺负。”
“受人欺负?”白臣秋没好气地骂道,“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宝贝放狗咬郑决的时候有多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