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刚才的情绪有点不对,罗放心知肚明。
她不喜欢叶昭演出的深情款款。或许他从前的客人好这一口,可她总觉得真心不该被玷污,与其说些模棱两可虚情假意的话挑逗人,不如将交易摆到明面上,还更干脆些。
一个为钱,一个为欲,何尝不是一种天作之合?
但——
自己又只是为这个原因生气么?
抱着枕头默默思索着,她也有些不清楚自己的心思,当叶昭的身体贴上来时才察觉到屋里进了人,当即偏过头去,轻声说了句:“刚才我情绪有点失控,抱歉。”
叶昭的眼神亮了亮,收紧怀抱,在她耳后轻轻落下一个吻:“不用抱歉,你是金主,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炽热的气息呵得她有些痒,忍不住弓起身子,气息也跟着乱起来。叶昭趁势又含住她耳垂,轻轻地吮吻,犬齿偶尔蹭过肌肤,带来一种令人战栗的恐惧感。
“嗯……”
罗放开始想逃了。
但叶昭的左臂牢牢箍在她腰间,任凭她挣扎,就只纹丝不动,一根热烫的硬物反而挤进她臀缝里,分明昭示着热度。
“有点干,我先帮你泄一次。”说着,叶昭的右手就自前方覆上了她的阴阜,中指向下压,轻车熟路按在了她的阴蒂上。
罗放浑身触电似的一抖,心知即将面对的是何种极致体验,立刻就想打退堂鼓:“里面是湿的。”她软绵绵求饶:“不用再弄了。”
“不够。”叶昭的声调中压抑着笑意:“要湿到一用力,就能滑进去才可以。”
不到一个月的相处,他对罗放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都已经了然于心,指尖跟着就开始颤动,下身同时不紧不慢地顶,让茎身在穴口沾取新溢出的水液。
罗放在他怀里颤抖着,身体不自觉地蜷起来,想要借此抵御一波波的快感浪潮。然而这一切终究是无用功——她的呻吟声还是越发的婉转娇媚,直至最后一声破音,腿心处失禁似地泄出大股的淫水来。
叶昭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下身一使力,就将性器楔入高潮后的甬道中。罗放低低叫了一声,似乎是有些不适,但腰肢很自觉地向后挺,好叫他入得更深些。
“里面好湿好热。”叶昭咬着罗放的耳朵,一边向里顶,一半很细致地描述起自己的感受:“绞得也好紧。”
罗放听着他在自己耳边细致的描绘,湿热的气息全喷洒在她耳廓上,既羞且爽,好像自己的手指正被含在穴内,感受着里面热情的表现似的。
“嗯?顶到了。”他轻笑:“每次都是宫口这里最敏感了。顶一下,整口穴都跟着一缩。”
很舒服吧?
别说了……他的步步紧逼让罗放在兴奋的同时生出负罪感来:不要再说了……
不喜欢么?可这次比之前都湿得更快些。叶昭一本正经地论述起自己这样做的必要性来:身体也好像更敏感了。
罗放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回应会让他更加起劲,索性闭上嘴不答话,任凭他怎么说,但那声音仍在她耳边不停歇。
改天在屋子里装一面镜子好不好?我cos你喜欢的女英雄,就在镜子前面做。
子宫口好像咬了一下,喜欢?那就说定了。
黏糊糊的吻落在她的后颈,离开时又产生湿粘的水声,暧昧缱绻到了极致,勾得她止不住地想入非非,在脑中勾勒起他所描述的一幕淫靡景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