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若无骨手指触碰到块垒分明的腹肌,林寻舟不动声色地抓握住她兴风作浪的手,放回原位,带着眼神警告。
晏柠橙一脸无辜地望着他,口型喊,“哥哥。”
林寻舟手机打字写备忘录给她:【不许闹了。】
体重一百零三斤,九十斤反骨的晏柠橙才不会乖巧听话,她动作娴熟的摸到某处,隔着西装布料戳了戳又收回。
林寻舟舔唇角,又写了句:【桃桃今晚都不准备睡觉,我看出来了。】
90七十六只桃校服play
晏柠橙早早掌握了撒娇嗲精最好命的技巧,四合院的隔音效果较为普通,林寻舟总会顾及、出于尊重放过她,不会要得太狠。
所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
“再陪我睡会儿。”女孩子眼神迷离的在温暖的怀抱里醒来,哼唧着提出要求。
林寻舟心生出点儿柔软,又很快被她胡作非为的小手惹怒,拽着别到腰后咬耳警告,“还想睡就乖点儿。”
“可是我很累哎。”清早的晏柠橙口齿不清,模糊里透着娇嗔的责怪。
压着火气轻吻怀中人的眉心,又觉得不够,向下挪了挪,吻落在鼻尖、又含住饱满粉嫩的唇瓣轻.吮缠.绵。
晏柠橙在这个深长的吻里睁开眼睛,距离很近,能看清林寻舟脸颊的细小绒毛,飘忽无定的视线最终停留在昨夜肩头的咬痕上。
被抱着抵在光滑的大理石瓷砖面旁,只能依附于他,不肯出声,就咬着磨牙。
“疼吗?”晏柠橙心虚地问。
林寻舟低声笑,“不疼,下次还可以咬得更用力点儿。”
“……”就不该心疼这个狗东西!
林寻舟比她先回港城处理事务,而晏柠橙住四合院里陪伴老爷子、吃石榴,时不时的跟朋友们小聚,更多的时候在完善自己的油画作品。
成品如同相片般完美的复刻了那个下午的光影。
老人手上的皮肤干瘪似橘皮,而黑白照片上的青年们意气风发。
参展前晏柠橙在画布前站了大半个晚上,为这幅画取名为《曾今》。
被林寻舟接回港城的那天,晏柠橙熬大夜,在他怀里睡,被哄着塞进睡袋,又在车后座四仰八叉的靠着他的肩膀睡,最后在私人飞机上重新回到柔软的床.褥里,揪住林寻舟要他陪自己补觉。
就这样睡了足足一路,却难得在飞机降落后得到了良好的休息,甚是清明,打开新闻就有她的名字。
第十二届全国美展奖项公布。
油画组《曾今》金奖-晏柠橙
这是国内油画的最高奖项,重提笔不过月余,晏柠橙靠着自己的画技在向所有人证明:
我、晏柠橙、本该如此。
因为之前的事端,吃瓜群众们终于开始关注画坛,晏柠橙的名字再次涌上文娱热搜榜单前排,连带着还有多年前的旧报纸,其中一张是林寻舟盒子里存过的那一张,讲天才少女如何放弃油画的。
“你离我远点儿。”晏柠橙吐出咬到变形的吸管叮嘱林寻舟。
林寻舟挑眉,不解问,“怎么了?”
“我要开始犯中二病啦。”晏柠橙粲然一笑,“接受了位属实记者姐姐的采访,等下要视频连线,所以让你先走开。”
“行啊。”林寻舟戏谑地逗她,“成名后就忘了老公是吧?”
晏柠橙翘起脚冲他勾了勾手指,眸光流转,“喊女王大人。”
“遵命。”林寻舟站直,顺着她的角色扮演话题说下去,“我会是您最忠诚的骑士。”
后话是在她耳畔低吟补充的,“下犯上,会把女王殿下草到哭的那一种。”
“……”晏柠橙手足无措地推搡着他的胸.膛,赤脚踩地跑开躲进工作室,还没来得及抚着胸腔松口气,就发现跑路过程中忘记带了手机。
白.嫩的足尖.交错着踩来踩去,连着鼓足好几次勇气,才把门推开个小缝,藕白的手臂伸出去,挥舞着命令喊,“林寻舟!把我手机拿给我。”
“听不见。”林寻舟绑架手机以令晏柠橙,“桃桃重喊吧。”
晏柠橙揉着鼻尖,不情不愿地念,“求求哥哥了。”
解救人质后的第一件事还是飞速落锁,林寻舟反手敲门,好笑地说,“桃桃还记得钥匙其实放在外面吗,你躲个什么劲?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点儿代价来的。”
不听不听,桃桃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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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采访的记者叫向怀雪,第一次采访晏柠橙时。
向怀雪是刚考上北大的学生,帝都晚报的实习记者,晏柠橙还不到八岁。
现在晏柠橙二十五岁,十八年风霜雨雪过,纸媒衰败,向怀雪也早就不是记者,两人的关系更像是朋友。
这次真正的采访内容其实很短,在征得晏柠橙的同意后,向怀雪公众号自媒体的标题被命名为《十八年》。
开局就是几次采访相关,做了时间线关联,后缀了曾经的奖项。
2003年6月。晏柠橙七岁,金笔奖迄今为止最年幼的获得者。
“拿到金笔奖特等奖的路上,你付出了什么?”